冷卓看著蔡澤,心道這麼巧,這個傢伙不會私通水匪吧,很有可能,這天河上下,水匪這般猖獗,很大程度上也有這些官家水軍的縱容的緣故,真要說沒一毛錢的關係,鬼才信,而且看這陣仗,分明是奔著他來的。

冷卓扭過頭,冷哼了一聲,道:“以為這樣就能拿本侯如何了,停船,我倒是要看看這些水匪有幾分本事”

冷卓倒是不擔心自己,不過在這湖面上,雖湖水沒有結冰,但是水溫可是冰寒的很,這要是掉下去,九死一生,別說田單的火牛騎半點威力發不出,就算是龐涓的大魏虎卒,衛青,霍去病的大漢羽林騎兵,都得抓瞎

不過要是這樣就以為得逞了,那可就錯了冷卓站在甲板船頭,望著那徐徐靠近的水匪戰船,以前只是聽說這天河水匪怎麼強盛,今個一看卻才知道所言非虛,那四面圍困而來的戰船,按冷卓目測就不少於千艘,雖說多是那種走舸,艨艟等中小戰船,但數量也頗為驚人了。

而且隨著水匪不斷的靠近,從水匪陣中,居然出現了不下十艘冷卓腳下的這種樓戰船,雖然看大小要小了幾圈,但是就眼下的局勢看來,冷卓這艘大的,幾乎沒什麼還手之力。

“樊老大,對面的那艘樓戰船停下了”

“人家看到了”樊水兒甜甜的一笑,那風情萬種的韻味又是讓身旁的一干船老大吞嚥了口吐沫,為什麼這等尤物居然是剋夫的命相,否則拉到床上,那豈不是……,只是想想,就讓人心跳加速,熱血沸騰,連那寒風都感覺不是那麼冷了。

船,緩緩的靠近,眼看著還有百十米的距離,樊水兒卻是站起身,道:“各位,本寨主去見見那位侯爺,各位當家的稍候片刻”

樊水兒說著跨過女牆,朝著下方躍下,幾個躍下,已經朝著那冰冷的湖面墜下,不過就在大家以為樊水兒會墜入湖中,體會一把冬泳的樂趣,樊水兒卻是踏著水面上,仿若平地一般。

而下一刻,一個凸起的魚翅從水下探出,樊水兒正踏著那魚翅的頂端,看著露出水面的魚背,朝著後面跳了一下,而後單手握著那魚翅,猶若箭矢一般的在湖面上奔向冷卓所在的那艘大型樓戰船。

百米的距離,居然猶若迅捷無比的豹子,轉瞬即到,而眼看著還有十餘米的距離,那高速遊動的魚獸突然縱身飛起,卻是一條翼脊蛇,一種水中魔獸,這一竄,就是十丈高,比起那高大的樓戰船還高出兩三丈。

樊水兒一個燕子翻身,輕若柳絮一般的落在船頭之上,秀髮在寒風中飛舞,那一身的玲瓏戰甲果然是吸引人的眼球,讓冷卓卻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幾眼,御姐啊,這成熟的風韻,絕對是男人們想要推倒的物件。

樊水兒的目光在船甲板上掃視了一圈,一雙嫵媚的大眼最後落在了冷卓的身上,道:“這位想必就是平安侯爺,冷侯爺了把,小女子樊水兒,乃是菏澤湖翻天寨的寨主,今個帶著眾家老大來這裡相迎,還望平安侯爺能夠賞臉去我島上一坐,談些買賣”

冷卓很快就收回了心神,道:“買賣?你打算綁架本侯爺,然而勒索贖金?”

樊水兒卻是搖了一下頭,道:“沒有那般麻煩,而且小女子也還想多活上幾年,綁架帝國侯爵,可是不敢做的,我們真是隻是想請侯爺去上門一坐,至於談什麼買賣,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平安侯爺不會是怕小女子,所以不敢去吧”

“呵呵,你這激將法也太沒水準了把,不過本侯也實在想不出跟你們有什麼可談的,還是回去吧,咱們當面鑼對面鼓,就算去你那島上,也得先分出個勝敗不是”

樊水兒卻是眯著眼睛一笑,道:“侯爺還真是執拗的人呢,本寨主真沒什麼惡意,只是有筆生意要談而已,何必那般不近人情呢,而且我相信侯爺身邊高手不少,強者如雲,不過在這水上”

“就算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