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眾命婦的身前,開始提問:“請娘娘,們先告訴老臣,常語適我願兮的出自於哪裡?”

適我願兮?這四個字一說出口,成傾的心不禁沉了一下……

忽然,在耳邊閃過那句話,“為什麼……我不可以?”

“我知道你和四哥根本從來沒有圓過房,對嗎?”

腦海中閃過那幅畫面……那握著玉鐲的手在顫抖,似乎用盡所有的力氣,溫潤的白色璀璨瞬間崩裂,伴隨著鮮血的光芒,那支溫華竟在他手中化為碎片……

握著碎片的手仍是不肯鬆開,反而越攥越緊,那猩紅的血從指縫中一滴滴滲出,沾染了他墨綠的羅衣……

她硬生生掰開他的五指,直到清晰地看到那手心……數不清多少碎片紮在肉裡,一片血肉模糊……

思緒慢慢回了神,她不禁下意識的望向那食案邊上的第四個人,那冰冷涼薄的目光定定的就俯在她的身上,那紅豔豔的雙唇含著一絲詭異的笑……

頓時間,大腦一片的空白,她拼命的想張開嘴說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是出自《詩經。鄭風》,野有蔓草,零露潯�狻S忻酪蝗耍�逖鑀褓狻e忮訟嚶觶�飾以綱狻R壩新�藎�懵稙彏彙S忻酪蝗耍�袢縝逖鎩e忮訟嚶觶�胱淤申啊!比崛醵��納�艉鋈壞幕氐叢謖�齟蟮畹納峽眨�傾鐾醯牟噱��袂浠夯旱幕卮鸕饋��

聽到她的回答,太師傅滿意的捻了鬍鬚,蕩起一片笑意,接著再問:“娘娘可知女誡?”

見她再次點頭,便接著問到,“娘娘可否說出前八句訓言?”

“莫舉止輕狂,莫妖喬打扮,莫高聲說話,莫耳軟舌長,莫搬弄是非,莫離間骨肉,莫煩言絮聒,莫巧言狐媚。”袁婉卿自信滿滿的笑有春風般的暖意。

“樊遲問仁?”

“子曰愛人”

“問知?”

“子曰知人”

“哈哈哈,答得好。”太師傅一臉笑意回身稟了皇上楚淵,語氣充滿了佩服,“泠王側妃的卓識臣真是三番兩次的領教了。”

每一位命婦,太師傅都會一一問來。

坐在殿下飲酒的王爺侯爺們無不手持酒杯不時地探看自己的夫人是否給他長了臉,直到看著自己的夫人考過,才長長舒了口氣。

“娘娘……洛王妃娘娘……”一陣呼喚把成傾的思緒給拉了回來,成傾連忙轉了頭,看見一臉微笑的太師傅,“娘娘可有準備好?”

成傾急忙含笑著點頭,不慌不亂說:“請太師傅出題。”

“請問娘娘何為女德?”

“性格柔順,舉止安詳,持身端正,梳妝典雅,整潔祭祀,孝順公婆,敬事失主,和睦妯娌,禮貌親戚,寬容婢妾……蠶桑紡織,慈生畜牲。”雖然成傾對這些不怎麼熟悉,好在在楚洛的書架之中,無意之中還是撇了幾眼的。

“好,好,好,再來……”太師傅揚起了頭,細細的問道,“毛遂譏眾、碌碌無奇,請問娘娘何解?”

“秦攻趙國,毛遂自薦隨平原君往楚國求救,並按劍上前說服楚王出兵,譏其餘十九人為碌碌無為之輩。”

等到眾位王妃一一問過,太傅轉頭向皇上一行禮,輕輕的說道,“皇上,諸位皇妃實在是不分上下,博學有才,德賢兼備,請皇上皇后和丞相分別定奪。”

皇上楚淵看向丞相,微微一笑,“愛卿,聽說你這陣在天文星象,不如看看我朝這些命婦可否有與你志同道合者。”

皇家內命婦讀四書五經,念諸子百家,背女規女誡本不是什麼稀奇。可是若談及天文,恐怕不是每個人都能略知一二的。成傾身旁的幾個嫂嫂們已經開始小聲嘀咕,臉上開始流露出不解驚慌的神色。

丞相起身,走向我們,匆匆的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