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一起襲向戰鬥中到傑洛丁。白光過後,塞德里克發現傑洛丁身上原來那層阻擋自己進攻的守護膜已經不見了。他的進攻也變得更加兇狠了。

雖然面對的是精靈,但是傑洛丁畢竟出自尚武的王族,真的打起來,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頓時整個場面陷入了僵局之中。克羅斯比看到湯絲婁爾身上的光明庇護和光明之戒後,對道格爾的攻擊更兇猛了,他現在只想儘快打敗道格爾,然後從湯絲婁爾身上搶下那三件光明聖器,這樣自己一回到神殿就可以當上大祭師長了吧??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欣喜萬分。另一邊夜天與馬雷斯的戰鬥則是一邊倒了,受蘭瑟伊斯草的影響,夜天感覺自己的力氣正被一點點的抽走,身上也出現了眾多的傷口,如果把不是自己勉強打起精神抗敵,可能自己早就軟在地上了吧?

該死的人類,卑鄙無恥!!夜天雖然在心裡狂罵傑洛丁一行人,可是手中的劍仍然拿得穩穩的,他知道他不能退,如果他失敗了,馬雷斯就可以直接攻擊沒有戰鬥力的湯絲婁爾或者是自己的大王了,自己只喝了一杯酒就已經這麼狼狽了,大王卻是喝了差不多整整一瓶啊,他現在一定比自己更難受吧??不能退!!!絕對不能退!!

靠在壁爐邊的馬特看著眼前的情形不由得覺得奇怪,警衛呢?那些該死的警衛跑哪去了?這邊都鬧出這麼大的聲音了,警衛們還沒有發現嗎?突然他看到還站在門上的傑洛丁的隨從,似乎明白了什麼。他們身上都有著點點的紫色,那不是衣服的本來顏色,而是魔族的血,該死的,他們用隱身魔法幹掉了自己的警衛,難怪這麼大的動靜都沒有半個警衛出現。喘著粗氣,馬特看到了站在一邊瑟瑟發抖的霍剋夫人,她在害怕?當時面對自己,面對死亡時,她都沒有這樣怕過啊?

順著霍剋夫人的眼睛看過去,馬特明白了怎麼回事,道格爾雖然是一名騎士,但在克羅斯比的面前佔不到絲毫便宜,反倒是顯得有些不敵。整個場面看起來只有塞德里克這裡好一點。可是如果夜天失敗了,他要面對的將會是傑洛丁與馬雷斯兩個人的攻擊,那時他還會是對手嗎?偏偏今天自己喝太多酒了,現在蘭瑟伊斯草的藥力令自己根本沒有力氣拔出自己的劍來!呵,沒想到,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有這樣的下場!

“鐺!”的一聲,夜天的劍被馬雷斯擊飛了,眼看著他就要斃命於馬雷斯的劍下,突然空中閃出一道白色的亮光,亮光飛速的襲向馬雷斯,馬雷斯突然改變劍的方向,想用劍去擋住那道白光。又是一聲“鐺!”的響聲,馬雷斯的劍被白光擊斷了,馬雷斯也重重的撞到了牆上,然後他慢慢的滑到在地,在雪白的牆上流下了刺目的豔紅色。一把小小的刀正釘在他的脖子上。馬雷斯的眼睛瞪著大大的,或許他死都不會相信有人可以一擊便殺死自己。

空氣中突然出現一個如鬼魅般的黑色人影,他對馬特單膝跪下:“多爾姆救駕來遲,請大王恕罪!”馬特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謝夫特不由得輕嘆了一口氣:“起來吧!去幫道格爾!”

“是!”謝夫特沒有多說話,直接纏上了克羅斯比。由於謝夫特的加入,道格爾所受的壓力頓時減少,可是他心中不安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眼角的餘光瞟向門口,傑洛丁留在門外的那些隨從都已沒了呼吸,他們的脖子上無一例外的插著一把小刀,看樣子是謝夫特幹掉的。那麼自己這邊需要對付的僅僅是傑洛丁和克羅斯比了,為什麼自己還有這麼強的不安感呢?這是一種直覺,經過大大小小無數場戰鬥時,自身對周圍環境產生的一種直覺,而最糟糕的是這種直覺從來沒有出過錯,到底還有什麼潛在的危險??

出神的道格爾手中的進攻並沒有半點遲疑,就在他一劍砍中克羅斯比的身體時,他心中暗叫一聲:“不好!”劍上沒有任何受阻的感覺,眼前的這個克羅斯比是幻影!隨著劍光,眼前的這個幻影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