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便沸騰了起來,許多參加了此次大會之人都紛紛想要去府上探望老盟主。

然而盟主之女卻閉門謝客,不許任何人進入府中,只是讓人告知,老盟主的病情需要靜養,不許生人打擾。

而這番話卻難以服眾,也更是讓眾人隱隱篤定了老盟主的病情確實已經到了十分嚴重的地步了。

此時,在江邊的一棟小閣樓裡——

一個長相平平的中年人正獨自一人站在視窗處,遙遙的望著盟主府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暗芒。

他聽著外面眾人對老盟主病情的討論聲,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冷笑。

半晌過後,一個年輕男子走進屋裡,對著那中年男子畢恭畢敬的行了個禮。

“如何了?”

中年男子搖晃著手中的酒杯,淡淡問了一句。

“回樓主,這訊息恐怕屬實。”

“據我們的人來報,東方朔昨日回房後便再也沒有出來過。後來便有人看到從他房內送出了幾件沾滿血的衣裳,而其女東方素進去之後,是哭著出來的。”

“今日更是一直守在東方朔的院子裡,請了好些個大夫,煮了一輪一輪的藥送進去。”

聞言,東方淵從胸膛處深吸了口氣後撥出,只覺得心情大好,一口便飲盡了杯裡的酒。

也不知他喝的到底是什麼酒,從其嘴角處滑落的並非是透明的水漬,而是一道紅到發黑的液體。

竟還隱隱的透著一股子血腥味。

他擦了擦嘴,又順手將酒杯斟滿。

隨後便站起身來,舉著酒杯,心情極好的在屋子裡來回踱著步,道:“很好,看來那東方朔已經差不多快死了。”

“多少年了,終於被我等到了這一天。”

東方淵的笑聲陰冷瘮人,“不,我不會讓他死得那麼輕鬆。”

“對了,在他死前,我要先讓他親眼看著自己的女兒和徒弟受盡折磨,讓他感受到和我一樣的痛苦!”

“我要讓他為自己當年偷去了本該屬於我的盟主之位而感到後悔!”

不知為何,東方淵的形容逐漸變得有些癲狂。

他狂笑了一陣後,仰頭又喝乾了杯裡的酒。

然後很快,他便慢慢變得平靜了下來,跟剛才的樣子已然仿若兩人。

“繼續去盯著。記住,最近這些日子裡不許露出任何馬腳來,一切都要等最後時刻。”

“是,樓主。”

男子應下後,便退了下去。

只留東方淵一個人站在視窗處,看著下方熙熙攘攘的人群,嘴角微微彎起。

:()論我和王爺在江湖不當人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