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兩人的瞳孔都微微一縮,“……你說什麼?”

哪怕是說出了這番過於驚人的話,謝燕的神情還是顯得格外平淡。

他掀了掀眼皮,疲憊地捏了捏鼻樑,道:“因為風雲樓給我們下的毒。”

姜牧張了張嘴,“那毒,不是隻要每月按時服下解藥便沒事嗎?”

“呵,每月一次的解藥,看似是緩解了體內之毒,但實則是讓毒性更深一層罷了。”

謝燕蒼白的唇邊浮起一抹冷笑,“因為那並非是真正的解藥,不過是另一種能暫時壓制住體內毒素的毒罷了。”

“這兩種毒在體內堆積許久,若是不連根拔除,那就會隨著時間的增長,慢慢地侵佔整個身體。”

隨著謝燕的講述,兩人的臉色也都逐漸變得慘白了起來。

“像嚴豹那些半途加入風雲樓,本身就有真氣護體的,還能活得久點。”

“但我們不同,因為自幼便服下那些毒藥,所以對我們的傷害更大。若遲遲得不到真正的解藥,恐怕不日便會毒發身亡。”

“風雲樓從來就沒想過讓我們活,不過是把我們當做殺人斂財的工具罷了。”

謝燕嗤笑了一聲,又補充道:“還是那種一次性不可回收的。”

姜牧與杜蟬衣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震驚。

姜牧不可置通道:“竟是如此?”

杜蟬衣沉默了一會後,才轉頭看向謝燕,聲音有些艱澀:“這些事我們從未有所耳聞,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謝燕聞言,冷冷一勾唇:“畢竟,天字一號的許可權還挺大的呢。”

“不僅能知道不少的事,連風雲樓內,那些低階殺手根本就不被允許進入的卷宗室都能進去。”

“這幾年間,我將那裡查了個底朝天,才終於發現了這些許的蛛絲馬跡。”

話畢,謝燕鬆了鬆自己緊繃著的筋骨,緩緩地吐出了口氣。

一時之間,這間房內沉默得彷彿針落可聞。

時間就在這種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不知過了多久,久到連屋內的燭火都將要燃盡。

姜牧這才開口,打破了這令人難受的寂靜,道:“事已至此,如今我們該怎麼辦?”

聞言,杜蟬衣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決然,“能怎麼辦,既然已經知道了真相,那我們就得想法子拿到真正的解藥。”

姜牧握緊拳頭,毫不猶豫的附和道:“沒錯,總不能坐以待斃。”

“但是解藥肯定是被嚴密看守著,就憑我們要找到,談何容易。”

“也是……”

但就在兩人面面相覷之時,謝燕平靜的聲音再次響起:“我知道解藥在哪裡。”

:()論我和王爺在江湖不當人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