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等他一放下手,謝燕就立馬給了他一個爆慄,打得他眼冒金星,整個人都傻了。

然後就聽謝燕帶笑的聲音傳來,“你想得倒美,以為這樣就能逃掉那剩下的六百五十一下嗎?”

陸子昭聞言,頓時渾身一顫,緊接著就哀嚎著拔腿往回跑,生怕腦袋上再被謝燕給補上一下。

謝燕看著陸子昭跑遠的背影,搖頭笑了一下,再轉身過去,就和褚陵對上了眼。

此刻謝燕背對著眾人,已經戴回了他那張十分有標誌性的面具。

但他卻並沒拒絕褚陵伸過來揭下他面具的手。

沒了遮擋,兩人的眼神流轉間,像是什麼都沒說,又像是什麼都說了。

沉默中,褚陵從懷裡取出了一枚白玉盤龍佩放到了謝燕手中。

那玉佩像是被裂成過兩瓣一樣,中間被用金絲細細地鑲補了起來。

“物歸原主。”

看著被放到自己手中的東西,謝燕眸光微微閃爍,愣了愣神,一副顯然是沒想過還能再見到此物的模樣。

他修長白皙的手捧著那玉佩,舉在月光下看了看,忽而勾唇一笑。

“怎麼這一個個的,都要來給我立fg啊。”

笑嘆了口氣後,他手一揚,又把那玉佩丟回了褚陵懷裡。

“你先幫我存著吧,等我回來再取。”

“作為交換,這個就給我了。”

說著,他伸手一勾,從褚陵的腰間勾下了一塊雙鳳同心佩。

也不等褚陵再說什麼,下一秒謝燕便重新戴上了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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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跨上馬,瀟灑地一夾馬腹,在月光下背對著眾人一揮手,就頭也不回地策馬賓士而去。

褚陵看著謝燕的背影,勾唇一笑,伸手將玉佩塞進了懷裡。

不再遲疑,他也轉身上了馬,帶著人手,極速隱入了夜色之中。

月光之下,兩人的身影漸行漸遠。

天隆十七年——

今夜下了很大的雪。

明明還沒到宵禁時分,京城裡的長街卻不見一個路人。

百姓們都熄燈滅火,閉門不出。

大街小巷上,除了凜冽的寒風之外,就只有夾雜在風裡的濃烈血腥之氣。

此時在這偌大的京城,唯一還亮著光的地方,便只有那位於京城中央,金碧輝煌的皇宮了。

不過它亮的,卻是火光。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熊熊的火光逐漸在黑夜中暗淡,熄滅。

在微弱的月光裡,有兩人站在某處屋頂之上,將一切都盡收眼底。

“褚萬山打入皇城了,他贏了。”

“哼,沒想到那麼多輪的暗殺,還是被他躲了過去。”

“現在怎麼辦?”

“能怎麼辦,龍椅上的人都死了,這樁生意也該取消了。走了。”

話畢,那兩人躍過屋頂,朝著城門疾馳而去。

“嗯?”

突然間,有一人卻停下了腳步。

只見他皺著眉,走到一旁,衝路邊一團積起的雪裡踢了踢。

然後隨著他這猛地一腳,一下就從裡面踢出來了一個衣裳襤褸,灰頭土臉的小孩。

那小孩似乎沒有了任何知覺,癱倒在地後一動不動。

他緊閉著雙眼,頭往外一偏,露出了眼角下的一顆紅痣。

:()論我和王爺在江湖不當人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