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顫音升調降調都處理得好。相比之下我的唱功就那麼大眾化,唱拿手的還算能聽,比較熟悉的歌勉強聽得下去,至於唱一些不熟悉的歌,有時連自己都沒法唱下去,破音更是常有的事。

心如刀割算一首拿手的,和惟一唱的非常動情,璐璐在一旁聽了說我兩是一堆闊別重逢的情侶,各自找了小三後分離。

對於璐璐的變相誇獎我和惟一當然笑納,坐下來幹了一杯,順帶讓璐璐也喝了一小口。

我始終不主張女孩子喝酒,但璐璐執意要和我喝,架不住她的不懈,我答應和她喝:“我喝一杯,你只喝一口。”

但碰杯後璐璐一飲而盡。

三人交叉唱著,我和璐璐也會合唱你最珍貴還有動心。這時璐璐的歌喉再爛我也能忍受,似乎有那麼一點點覺得這妮子唱著這些歌還不錯。

我和惟一反覆合唱了兩遍刀光劍影和朋友,接著看看時間,十二點了,惟一走出去付賬,璐璐點了一首“越長大越孤單”,我之前從沒聽過。

你曾對我說/每顆心都寂寞/每顆心都脆弱/都渴望被觸控。。。。。。

越長大越孤單/越長大越不安/也不得不看夢想的翅膀被折斷/也不得不收回曾經的話問自己/你純真的眼神哪去了。。。。。。

一直沒人知道,那時候我哭了。不過隱藏了淚水,無比心酸。過後,我忘記了那首歌。

打車回學校,已經有些喝高了的我和惟一還在高聲唱著“天高地厚”。要不是璐璐跟著並且坐了前排,計程車司機一定拒載我倆瘋子。

想飛到那最高最遠最遼闊/想擁抱在最美麗的那一刻/想看見陪我到最後誰是朋友/你是我最期待的那一個

或許記錯了詞,但我和惟一一直這麼唱,KTV裡唱這首歌也從未看歌詞。

回到學校,我和璐璐心領神會地向足球場走去,惟一保持著最後的那份清醒非常知趣地對我說:“先回了,明早去叫你。”

和璐璐走到足球場上。風很大,讓我醉意頓時消去三分,無比驚訝眼前時隱時現的幾對情侶。雖然天黑,但我仍然能感覺璐璐埋著頭,臉紅了。

我脫掉了衣服,披在了璐璐身上。在足球場上走了兩圈。每次經過球門,我總會駐足,觀望,然後走上前去親吻一下兩個門柱。他們在我半年的大學足球生涯裡幫助我攔下了數次有威脅的射門。

我從高一開始正式司職守門員,在學生自行組織的校隊裡出任第一門將。並在上大學後,在一場五人制足球賽裡被足球社社長看中,第一週便召進校隊並參加了與成都一家業餘足球俱樂部的友誼賽。

璐璐看過我的比賽,看過我的失誤,當然也看過我的所謂“世界級撲救”。她也明白我對足球以及對門將這個位置的熱愛。

我們走到足球場中間坐下,一切都顯得那麼靜謐。輕聲談論著上學期的大學生活,璐璐不止一次對我說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我笑道:“別弄得我好像走上了犯罪道路似的。”

之後,一切再度迴歸靜謐,一直到凌晨三點,我們什麼出格的事都沒做,什麼出格的話都沒說,各自回了寢室。

璐璐知道我有女朋友,我也知道她知道。

2。十雙手

第二天六點被惟一叫醒,背上包一起向音樂廣場進發。在那裡採購上一切肉菜果蔬,坐上前往百工堰的車。

老闆娘企圖仗著天時地利,把人和丟到一邊。態度惡劣,一人舌戰群客。

“那天就給你們說了要帶上那張票,你不帶,我咋敢給你們鍋碗瓢盆燒烤架?你說給了訂金,沒的憑證我咋相信?”

我抽著煙皺著眉頭看著老闆娘,半晌擠出兩個字:“悍婦。”接著不給老闆娘還擊的機會,迅速撤離至安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