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閉一隻眼,但畢竟還有門規約束著。若是被掌管刑法的天權牛鼻子知曉了,怕是少不得要破費不少。

天權這廝實在是太黑了,出了名的雁過拔毛,若是被人告上一狀,從馬師弟那裡得的好處恐怕都不夠賠的!

想到這裡,黃金寶忙截斷陳毓祥的話道:“啊!是阿祥啊!剛才我還沒認出來你,哈哈,哈哈!阿祥,這是怎麼回事?為何與這幾位師弟起著衝突?”

陳毓祥淡淡一笑,走到靈樹跟前,伸手拔了鐵釺,鐵釺帶出一溜血花。蕭三悶哼一聲,重重的跌坐在地上。

陳毓祥不再看那蕭三,提著滴血的鐵釺笑道:“是這樣的師兄,小弟在這裡住的好端端的,這幾位兄弟看中了小弟住的房子,非要我搬出去不可。師兄給我評評理,有這個道理麼?”

第一個出手的蕭炎在人群中怒道:“這是民意好不好?憑什麼你一個人單獨住這天字一號院,我們就得幾個人擠一個院子?我們代表的是所有的後備弟子!”

陸行鳥一瞪眼道:“民意你個頭!我讓你看看什麼才是民意!”沖人群喊道:“同意祥哥住這裡的舉手!”說完,率先高高的舉起了右手。

知道陳毓祥是抗倭英雄後,這所謂的民意自然早已逆轉,圍觀的少男少女鬨笑著紛紛舉起了手,幾十隻手臂如林般在空中晃動,倒也頗為壯觀。而那位大眼睛的少女更是調皮的同時舉起了兩隻小手。

蕭三咬緊牙關,一聲不吭,而那蕭炎卻是面色漲的通紅,作聲不得。

陳毓祥輕佻的拍了拍黃金寶的肩膀道:“師兄貴姓?”

“啊?免貴姓黃!”

“黃師兄,你看今日這事情該如何解決啊?”

“啊,這個——”

黃金寶此時左右為難,得罪馬尋歡他倒不怕,畢竟那馬師祖為人方正,從不會以勢壓人,而自己功力比馬尋歡也要高一些,倒也不怕他來報復。

關鍵是馬尋歡財大氣粗,這許下的好處實在不少,就此放棄確實有些肉痛。

可是得罪這陳毓祥,萬一這小子去告上一狀,自己的下場也會很悽慘……

黃金寶正為難間,忽然人影一閃,一個高挑的白衣弟子出現在院中:“金寶,這是怎麼回事?”

這名弟子身材高挑,面容邪異,卻正是那個練級狂韋一笑。

黃金寶一看來人,忙道:“韋師兄來得正好,今日這事是如此如此……”

韋一笑正是揚州後備弟子的另一名教習,他聽完黃金寶的述說,韋一笑揮了揮手道:“金寶,房子這事我早就知道了,他們的住處是我親自安排的,這是馬師祖的意思,讓房之事再也休提!至於打架這事,既然前因後果明明白白,一切按照門規辦理即可!”

黃金寶聽說馬師祖的意思,嚇得冷汗流了一背。他又不是白痴,此事自然分得清孰輕孰重。

黃金寶低頭連連稱是,轉身鄭重喝道:“啊,這個,咱們武當是有規矩的地方,一切就都按規矩來!既然你們切磋是彼此自願,雙方各自承擔自己的醫藥費。還有,羅平安毀壞黃花梨木院門兩扇,須向宗派繳納十枚金幣作為賠償!”

羅平安在旁邊一直不停的吐啊吐的,聞聽此言停止了吐血,不服道:“黃教習,這大門明明是山棗木的,哪裡是黃花梨木了,也太黑了吧,書迷們還喜歡看:!”

黃金寶兩眼一瞪道:“等你交了錢,下次換上的自然是黃花梨木了!”又轉身對眾少年道:“都散了吧,各自去住處安排一下,回頭去庫房找我領東西去!”

眾人亂哄哄的離開了院子,蕭三硬撐著走了過來,自懷中摸出十枚金幣,恭恭敬敬的遞給黃金寶,揮了揮手,幾個小弟互相攙扶著也最後離開了。

黃金寶討好的看著韋一笑道:“師兄,這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