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手,對眾人道:“大家都坐下,不要激動,先和他說說道理。”

徐處仁畢竟是副相國,曹蘊不想讓自己丈夫這麼快就在朝中樹敵,她暫時不想惹事。

這時,大門‘砰!’推開了,一名身材削瘦的年輕男子大步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兩名護衛。

年輕男子原本氣勢洶洶,一進門就愣住了,半晌,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曖昧的笑容,“喲!小爺我這是掉進花叢裡了。”

外間是五名侍女和五名女護衛,個個容顏俏麗,裡面也坐著五個年輕女人,徐衙內雖然只是一瞥,但也感覺到了嬌嬈多姿、驚豔絕倫。

這時,掌櫃連忙走過來,躬身道:“小衙內,這裡有貴客了,就煩請您老人家到隔壁的海棠廳吧!”

“滾開!”

徐衙內一把推開掌櫃,便大咧咧向裡間走去,這時女護衛首領朱鳳一閃身站在徐衙內面前,“裡面是女客,你不得入內!”

“阿鳳,你讓他進來!”

裡面傳來曹蘊的聲音,朱鳳閃開,手握短劍劍柄,警惕地盯著這個官宦子弟。

也是徐衙內運氣好,他剛要伸手摸朱鳳高挺的胸脯,曹蘊正好出聲,朱鳳閃開了,否則徐衙內的四個指頭非要被削斷不可。

徐衙內剛走到裡間門口,頓時呆住了,曹蘊國色天香,趙金福的丰姿冶麗,郭師師的清麗絕倫以及趙金羅和扈青兒的瑰姿豔逸,個個美貌無比,徐衙內還從未見過這樣的絕色美女,他喉嚨咕咚嚥了口唾沫,他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後眼睛直勾勾盯住了郭師師。

師師已經不用再戴紗帷,她只是靜靜坐在那裡,眉眼間就有一種掩飾不住天生媚態,就算她厭惡的神情,也讓一般男子情難自禁。

這時,曹蘊冷冷道:“徐衙內,我敬你祖父是當朝相公,給你一個面子,好好給你說話,這座芙蓉堂是我們姐妹定下來,若你中午來,我可以讓給你,可惜你現在才來,已經過了預約之時,你請去隔壁喝茶。”

“我不去隔壁,幾位娘子,小爺我今天就和你們擠一擠!”

說完,他滿臉垂涎地要走進來,掌櫃急了,連忙上前拉他,“徐衙內,你不能。。。。。。。”

話沒有說完,徐衙內反手一記耳光,重重打在掌櫃臉上,打得掌櫃一個趔趄,“再惹小爺不高興,宰了你這個混蛋!”

曹蘊終於動怒了,她慢慢鬆開了扈青兒的手,低聲囑咐了一句,“不要用飛刀!”

扈青兒手一揮,一隻茶碗飛出,‘啪!’地正中徐衙內面門,徐衙內慘叫一聲,捂著臉蹲下,他的鼻樑骨被茶碗打斷了。

兩名保鏢大驚,剛要動手,卻被憋悶已久的朱鳳一腳踢在其中一人下巴下,保鏢身體飛了出去,另外一名保鏢也被幾名女護衛打倒在地。

“把他們拖出去扔掉!”曹蘊厭惡地看了一眼徐衙內,她相信官人不會怪自己出手。

幾名女護衛雖然身材瘦小,卻一個個都是女漢子,從小就揹著幾十斤的柴禾上山下山,力氣很大,膀大腰圓的男子也比不過她們,她們將徐衙內和兩名保鏢拖下樓,扔到大街上。

曹蘊被掃了興,對眾姐妹道:“我們回去吧!明天再去後院喝茶。”

“別!”

趙金羅連忙笑道:“看得爽快,讓我再回味回味,喝一杯茶再走!”

趙金羅也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之人,剛才青兒出手教訓那個紈絝子弟,看得她眉開眼笑,好久沒有這樣痛快了。

這時,郭師師也道:“就這樣走,別還以為咱們怕了那混蛋,喝杯茶再走。”

曹蘊又看了看扈青兒,扈青兒撇撇嘴,她當然不想走,至於趙福金,她還沒過門,還是小媳婦似的順著大婦曹蘊,她沒有意見。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