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

抗體檢測都是陽性,病原核酸檢測不應該是零的,要知道這個可比抗體檢測靈敏度高出太多的倍數了。

於是,她又連著送了三次樣本。

周宇墨並不知道她在做這個。

但江月萱要求他抽血檢查,他不能拒絕。

他以為他的血就是在晨風醫院做檢查,那裡他早就打好了招呼。

當江月萱拿到四份結果都是零的化驗結果時,她去了晨風醫院的化驗室,要求檢視周宇墨的化驗結果的原始記錄。

現在,誰都知道她的身份,可是,她的這個要求卻是遭到拒絕。

江月萱不再堅持。

她回到了家。

她什麼都沒說,便將所有周宇墨的東西都搜了出來,讓李管家找人放到兩個箱裡,裝好放到了門口。

周宇墨下班回來,心情愉快地開啟了門,就見一隻暴怒的母老虎對著他瞪眼睛,那樣可以吃了他。

“這裡都你的東西,你能滾多遠就多遠,以後就別進這個門!”

周宇墨傻了:“老婆,你這是怎麼了?”

“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知道!”

“我做什麼了?”他一臉的無辜。

江月萱將四張化驗結果摔了過來:“你睜開你的狗眼睛好好看一看。”

她說著都想嚎啕大哭:“騙我就那麼地讓你開心?我把整個心都給了你,你竟然這樣地騙我!”

周宇墨看著那四張化驗單,人也是有些傻。

找了個懂醫的老婆也是麻煩,這樣的事就是沒有辦法長期瞞下去。

他這也是沒有辦法,只好採用哀兵的策略得到同情,緩解兩個人的關係。

聽到李冰怡告訴他給他紮了艾滋病病毒後,他並沒有告訴任何人,而是以匿名的方式在國外做的檢查。

一直到他確定沒有得艾滋病了,這才現身來找江月萱。

如果他真的得了艾滋病,也許他真的會徹底離開。

最初,他就是這樣打算的。

而他給江月萱看的那張化驗結果自然是他讓晨風醫院化驗室的人做的假。

這個方法還真是奏效了,卻沒有想到還沒等到他找到好的方式告訴真相時,竟是被她現了。

這一下,前面的努力都白費了。

“老婆,我錯了。”周宇墨過來準備摟住她。

江月萱搖頭:“你不走,我走。”

她說著,便衝了出去。

“老婆,你連孩都不要了?”

“不要了,他們都是你的孩,你自己管吧!”江月萱用力一摔門,走了出去。

周宇墨連忙打了電話:“把夫人跟緊點兒。”

江月萱失去理智地往外走去,連車都想不起來取。

她一路急走,卻是沒有任何的方向,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裡。

她的胸膛如同一團火在燃燒,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剛才,若不是李管家在,她真的可能再次動手打人。

他究竟把她當成什麼?

難道就沒有一點的尊重嗎?

一路急行,不自不覺地竟是走到了跆拳道館門口,她走了進去。

晨風集團的風暴,讓她的身份曝了光,這裡的人也都知道了她。

見她進來,立刻有人前來迎接:“江大夫,來練拳?”

“我要去打沙包。”江月萱說著就往裡面走。

“您請!”

有人立刻前面引路,去了打沙包的場地,並將手套為她送過來。

“謝謝。”江月萱一邊戴手套,一邊說道,“我想一個人待在這裡,你們忙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