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語?”

天狼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胸口有點悶,說話有點痛,還是這樣的好,既然如此,事不宜遲,你先走吧,我在這裡調息一會兒再上路。”

屈綵鳳搖了搖頭:“不,要走一起走,我為你療傷。”

天狼斷然地擺開了屈綵鳳的手,捂著胸口,開口說道:“不行,綵鳳,這裡是非之地,他們是衝著你來的,即使我落在他們手裡,也不會有性命之憂,你快走,如果有可能的話,我還會給你引開追兵呢。”

屈綵鳳咬了咬牙,站起身,說道:“你小心,我會等你。”說完決絕地一轉身,飛奔而出,一頭瀑布般的銀髮被初升的陽光照著,如水銀瀉地,說不出的嫵媚,幾個起落,便不見了人影。

天狼嘆了口氣,站起身,轉身了身後的樹林,雙眼中突然冒出了萬丈的怒火,冷冷地說道:“跟了一路,還躲著做什麼?出來!”(未完待續。。)

第六百四十七回 橫眉冷對

一邊的草叢中,慢慢地直起了一個嬌小的身影,沖天的馬尾,烈焰般燃燒的朱唇,臉上戴著一副金色的蝴蝶面具,緊緻的夜行衣把那豐滿的身材襯托得錯落有致,可她的眼神中分明透出了一絲幽怨,可不正是消失了半年多的鳳舞?

鳳舞輕輕地嘆了口氣:“你的武功又精進不少,我記得以前你是發現不了我的跟蹤的,即使你現在身受內傷,又抱著那屈綵鳳,也能跑這麼快,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天狼冷冷地說道:“與你們父女給我帶來的意外相比,這些實在算不得什麼。鳳舞,其實在崗下的時候我就能察覺到你的存在了,你是不是這回還要向你的父親,還有你的好丈夫去告密,徐林宗和武當派跟反賊也有聯絡,好讓你爹再加官晉爵?”

鳳舞緊緊地咬著嘴唇:“難道在你心裡,我爹就是那利慾蒙心,不講道義之人嗎?我就是那種只想出賣你和利用你的人嗎?”

天狼大聲說道:“不錯,你就是這種人,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在雙嶼島上你就說過你一直是在利用我,當時我還以為你是一時氣話,但現在的事實勝過雄辯,鳳舞,你爹真的是厲害,這麼多年來一直把我耍得團團轉,當然,離不開你這個出色的道具,陸家還真的是世代為官,無論男女都這麼會演戲!”

鳳舞的身體微微地晃了晃:“我爹,我爹說什麼了?”

天狼不怒反笑。語氣中充滿了譏諷:“怎麼,你連你爹跟我說過什麼也不知道嗎?其實這也不奇怪,你也不過是你爹的一枚棋子罷了。只不過你這枚棋子比我要聽話許多,要你做什麼就做什麼。讓你嫁嚴世藩,你就嫁,讓你接近我裝著愛我,你也能裝得那麼象。”

鳳舞突然尖叫了起來:“不,天狼,我對你的愛是真的。絕沒有假!”

天狼冷冷地說道:“收起你這份把戲吧,我已經不會再上當,女人。個個都是騙子,無論是你,還是沐蘭湘,都只會用眼淚和演戲來騙人罷了。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會信你半個字。鳳舞。你一路跟蹤來此,不就是想捉住屈綵鳳,回去請功領賞嗎?哼,知道我為什麼要留在這裡了吧。”

鳳舞兩行淚水從眼睛裡淌了下來:“天狼,想不到,你我最後居然會是這樣的結局,更想不到,你現在居然是這樣看我。難道我以前為你做的一切,你都覺得是在演戲嗎?你也不想想。在那崗下,我如果真的有意捉屈綵鳳,直接發訊號讓嚴世藩他們回來就是,何必這樣大費周章一路跟來?”

天狼哈哈一笑:“你若是發了訊號,當時面對我,徐林宗,還有她三個人,你還有活路嗎?鳳舞,你和你爹一樣,最大的天賦就是保護自己,如果不是我的輕功超水平發揮,你這一路之上跟來必須全力施展,氣息無法掩藏,給我聽了出來,這會兒你恐怕就是在等著我和綵鳳分開的機會,然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