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唯一一種的可能性就是自殺。”話音剛落,胡安便搖頭擺手否認,並說出自己的觀點,“這點我覺得不太可能!因為以王瘸子的性格來說,那就是好死不如賴活著,而他把這一點給做到了極致。另外,他前些日子不知從哪弄來了一個紙人老婆,每天你儂我儂,怎麼可能會是自殺?”聽完胡安的敘述,又再一次陷入僵局。良久,天肖起身,緩緩走到門外,“今天還是先好好休息吧!說不定等明天一早起來就有頭緒了!”說著,自己獨自一人走出屋。鈴雪抬頭看看天肖走出去的背影,總感覺那十分落魄,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

之後,在胡安的安排下,大家各自入房休息,而天肖還是一人站在外面吹著風。這時,於曉走出來,向天肖表示感謝,“謝謝!很感謝你能來幫我!奇慄和福祿都表示沒空,只有你來了!”天肖緩緩搖頭,以笑容代替了話語。少頃,天肖突然發出一聲嘆氣,轉頭看向於曉,問道:“吶~!於曉,你覺得在當下有完美犯罪這一說法嗎?”被天肖突然這麼一問,於曉也還是感到有點蒙圈,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沉寂片刻,於曉微笑著回答道:“完美犯罪?這個我也說不好!個人感覺應該沒有,但又感覺這個說不定就在自己身邊。”天肖只是嘴角一揚,隨後緩緩點頭,算是贊同於曉所說,“是啊!就像這起案子幾乎毫無邏輯可言!看樣子我們離遇到完美犯罪不遠了!”聽完,於曉微笑著拍拍天肖,勸道:“現在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天肖點點頭,隨即打了個哈欠。

次日,天肖第一個起床走到外面透氣。經過一晚上的睡眠,天肖又恢復了精神,至少看上去是正常了。看到天肖又恢復如初,鈴雪的心裡也很高心。但是她更擔心的是天肖會進入欠揍中或者是困窘中,如果進入這兩個狀態就暗示著近期將有異事發生。不過話說回來,最近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天肖的狂暴了,難道這又是什麼開端嗎?接著飯後,在胡安和胡靜的帶領下,大家又開始在村子裡尋找線索。

就在大家相互探尋時,一個老人迎面走來,對天肖和於曉說道,“聽說你們在調查王瘸子的案子?”天肖淡淡一笑,緩緩搖頭回答,“我們也只是隨便問問!不知老爺爺呀有何見解?”老人擺擺手,笑著搖頭道:“倒也不能算是什麼見解,只是一點個人看法罷了!”於曉微笑著點點頭,向老人詢問起來,“敢問爺爺怎麼稱呼?又有何看法?還望指教一二!”老人露出笑容,連連擺手,微笑道:“小老兒胡平,稱呼隨意!至於看法也只是很普通的,畢竟我可不如你們年輕人的腦回路。其實我覺得王瘸子那傢伙估計是被仇人給報復的,以他平常在村裡的作風,不得罪人才怪哩!而且我這裡還有不知道能否稱得上證據的東西。”天肖和於曉一聽有證據,立即來了興趣,直接異口同聲問道:“證據?在哪?那是什麼?”胡平低頭想想,微笑道:“這個你們要等等!我得回去找一下,等到中午的時候你們來我家吧!”說著,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去。天肖和於曉則相互看看,心裡感到一絲驚奇,希望這個證據能夠有用。此時,一雙眼睛注視著一切。

中午時分,天肖帶著鈴雪和靈美在胡靜的帶領下去往胡平的家中。路上,天肖和於曉兩人仍在商量案情。畢竟他們都不相信有完美犯罪這一說法,只要是人做的,就一定會留下破綻。一路行走,來到胡平家不遠處,突然聽到一聲大喊,“不好了!著火了!快拿水!”聽到聲音,天肖和於曉大感不妙,趕緊加快腳步,向前方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