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而那嚴嵩則天天溜鬚拍馬,說什麼天子聖德被天下,一片太平之類的,這些皇帝愛聽,時間一長,皇帝就更喜歡嚴嵩了。”

“皇帝應該在自己的位子上為萬民造福啊,成天不做正事,排斥忠良,重用奸臣,這還象什麼樣子,當不好就換個人好了。”李滄行想到陸炳挑起江湖爭鬥的青山綠水計劃,從根子上也是這皇帝的旨意,一時怒火中燒,恨恨地說道。

錢廣來連忙示意李滄行噤聲:“老弟,這種大逆的話還是不要多說,給人聽到要掉腦袋的。”

李滄行也覺得剛才的話過火了些,搖了搖頭:“我太沖動了點,哎,也不知道我這毛病何時能改。”

錢廣來笑道:“我師父就喜歡你這率直的個性,哈哈。話說回來,嚴嵩現在和夏言夏大人是勢成水火,夏大人支援少林,嚴嵩就透過東廠勾搭上魔教,皇帝也樂得見這二人互相掐個你死我活,這樣大臣們就不能抱成一團,事事都需要請示和倚仗於他,他的皇位就安穩了。”

“***,這狗……算了,我啥也沒說。”李滄行氣極之下,又暴了粗口,正想罵個痛快時,卻猛然想起剛才的話,還是收住了嘴,氣呼呼地喝了一杯水。

錢廣來嘆了口氣:“當今皇上就是如此,只求自己皇位穩固,進而又想長生不老,整天不理朝政,只求修仙問道,靠陸炳和金不換來監控朝臣,讓夏言與嚴嵩互鬥以維持平衡。這樣搞得民不聊生,但他的位置卻是越發地穩固。你沒聽過那句民謠嗎:嘉靖嘉靖,家家幹盡!”

李滄行不想再聽這些骯髒的朝政了,心裡覺得堵得慌,換了個話題:“算了,不說他,越說越堵心。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錢廣來想了想,說道:“還是等師父來吧,洞庭那邊我們也幫不上忙。對了,還有件事要告訴你,你今天是不是看到峨眉的柳如煙了?”

李滄行勾了勾嘴角:“不錯,我上那王家茶館的二樓看熱鬧,而不是直接跟過去,就是因為不想和她離得太近,這丫頭鼻子靈,我怕給她嗅出身上味道,認出我來。”

錢廣來點了點頭:“聽說她是去關外神農幫的,上次峨眉與巫山派一戰,雖然死者不多,但傷了不少,神農幫一向以製造各種靈丹傷藥而聞名於世,加上伏魔盟以前也邀請過他們,這次去可以問一下回復,順便弄一些傷藥回來。”

李滄行心裡鬆了一口氣:“原來如此,正邪爭鬥還不至於鬧到關外,她這一去應該是安全的。”

錢廣來長身而起,說道:“今天聊了不少,白天也忙活了半天,早點休息吧,你老弟泡了一上午的茶館,我可是連夜趕回,連我那四個老婆都沒好好親熱,就跑去找你了。”

李滄行也跟著站了起來:“哈哈,我只顧跟錢兄聊得開心,未想到這一層,那就回見吧。明天早晨再找你切磋武功,這半個多月你不陪我練功,我一個人可無趣得緊。”

李滄行這晚上沒有睡好,腦子裡盡是白天遇上的藍道行,從他在塵土中打倒那二十餘人的手法看,分明就是和自己一路的黃山折梅手,這武功在三清觀都是獨門絕學,黃山的本教之中,除了自己外只有雲涯子會使這武功。

自己在三清觀時,也知道數百年年前全真教的分支紛紛獨立,如郝大通所創立的華山派便與全真教再無一絲一毫的關係,而全真教本宗改名三清觀後更是一直處於衰落狀態,並未聽說在其他地方還有分支下院的存在。

第二百五十七回敲詐勒索

雲涯子的妻子清虛散人離開三清觀後,也是寄身他處並未開宗立派。自己曾問過火華子是否還有其他師叔伯的存在,他卻一直閉口不提。

今日見那藍道行既會使黃山折梅手,又精通所謂的黃帝御術,似乎都與三清觀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雖然此人陰損歹毒,有失君子之風,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