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發瘋了,居然在夢裡對著老男人發春,強忍鎮定,謹慎地開口:“我說了什麼夢話?”

易思齡嚥了下發乾的喉嚨,緊張地看著他,壓根就不知道此時的她,模樣有多“不正經”。

薄汗淋漓的一張素顏,面色紅潤得不正常,宛如晚霞在燃燒,眼角眉梢透露嬌意,含著春意盎然的羞赧,那兩杯熱氣騰騰的牛奶就在那一起一伏,快要溢位來。

謝潯之眸色不動聲色轉暗,眉尾輕抬,故意賣關子,“沒說什麼。”

易思齡急了,被吊得七上八下,“你快說!”

“還是不說吧。不太好。”謝潯之輕描淡寫帶過。

易思齡快急死了,“你說啊,快說!”

謝潯之這才看她一眼,認真,沉冷,不摻任何壞和虛假,看著是那麼的正經:“你說,謝潯之,我鐘意你。”

“……”

易思齡愣在原地,怔怔。

他那過分板正端方的模樣,怎麼可能是逗她,在使壞,或者在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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