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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不大對。
這是什麼感覺?
他緩緩抬起頭來,就看到了一張慘白的臉……
啪!
沈安一巴掌拍在腦門上,只覺得渾身的毛毛汗都崩了出來,然後汗毛直立。
他的身體猛的後仰,就準備跳起來。
「坐……坐好!」
慘白的臉上多了些紅色,趙允讓的身體在顫抖著,篩糠般的顫抖著。
他用力的喘息了幾下,然後說道:「老夫是男人!」
沈安的身體裡重新多了溫度,他強笑道:「是,您當然是男人,誰敢說不是……」
誰敢說不是,那就來比比。
趙允讓的模樣很是悽慘,虛弱的都坐不穩了。
沈安趕緊扶著他往後靠在床頭,然後在邊上弄了溫水給他喝。
一杯溫水喝下去,一陣腸鳴聲傳來。
這叫做什麼吃不下去啊!
這分明就是餓慘了。
趙允讓精神了些,就直挺挺的盯著沈安說道:「官家不忌憚?」
果然是這個原因啊!
沈安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他忌憚什麼啊!您都大把年紀了,還能折騰幾年?再說您活著才好啊!不然十三郎真那個啥了,到時候該怎麼稱呼您?」
趙允讓點點頭,「是啊!皇考還是什麼?」
那就是濮議之爭啊!
沈安猛地想起了這茬,頓時一股子寒意湧上心頭。
趙宗實為了給你爭名分,直接就和群臣開幹了,最終為你爭到了皇考的名分,可朝中也有了裂痕。
曹皇后和趙宗實的關係不咋滴,當年趙宗實進宮說是撫養,可皇后哪裡會照看孩子,只是個名頭罷了。
一個濮議,趙宗實就得罪了朝中大半官員,以及曹皇后。
「老夫……老夫卻是想偏了?」
趙允讓有些呆滯的問道。
「是啊!」沈安糾結的道:「您今年若是三四十歲也還有些威脅,可您這……您這都六十多了,官家他忌憚您作甚?您這就是燈下黑,鑽牛角尖,以為自己還能活五十年呢?」
沈安這話有些嘲諷過分了,他說完就有些後悔。
可趙允讓卻喃喃的道:「燈下黑,老夫總覺得自己還能活許久……可還是老了啊!」
你可別走出一個牛角尖,掉頭又進了一個牛角尖啊!
沈安趕緊勸慰道:「這個……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
他一連串蹦出了幾句詩詞來,卻有些詞不達意。
我怎麼好像是在勸老趙去英勇就義一般啊!
沈安乾笑著停住了詩詞大批發,可趙允讓卻贊道:「只是去了一趟府州,你的詩詞中就多了雄烈,看來殺人還是好啊!」
老傢伙的感覺很敏銳,沈安尷尬的道:「沒殺人,就殺了幾條野狗。」
他擔心提到殺人會讓趙允讓脆弱的神經出問題。
趙允讓呆呆的在想事,稍後問道:「老夫是病了……你……你怎麼救回來的?」
沈安頭痛的道:「這個不好想啊!」
你怕丟臉要找藉口,可這不該是你自己想的嗎?
趙允讓很是篤定的道:「你有秘技。」
「沒有。」
沈安搖頭道:「真的沒有,我不會醫術。」
「一定有!你精通醫術,邙山神醫就是你的老師。」
趙允讓喘息道:「不然老夫馬上就暈過去。」
這個老傢伙竟然開始耍流氓了!
沈安心中大定,正準備找個藉口時,就聽到外面有人喊道:「這不是羞辱我等是什麼?那邙山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