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會有那多事兒,他明明有那麼多兒子,怎麼就這樣使喚我。”

玉兒有一個月沒接近他,此時倒有些不好意思,“你先把我放開。”

雅爾哈齊怎麼可能放手:“一個月呀,整整一個月,我就只能在外面聽聽你的聲音,有時回來你又睡了,聲音也聽不到。現在讓我好好抱抱。”

摟著玉兒就在懷裡揉,揉了一會兒,覺得不對,鬆開玉兒往胸前一看,咦,兩團溼痕。

玉兒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嗔道:“看什麼看。”

雅爾哈齊壓低了聲音,“我嚐嚐,倆孩子都有份兒,我也該有!”

玉兒爆紅了臉,一把把他推開,“孩子們還不夠呢!”

雅爾哈齊合身一撲,就要解她衣裳,興許是知道自己糧食既將被搶,龍鳳胎相繼嗷嗷嚎了起來,玉兒用力一推,把雅爾哈齊推到一邊,趕緊去抱那倆小的。

孩子聞到熟悉的氣息,不嚎了,睜著烏溜溜的眼珠子到處看,弘普看了雅爾哈齊幾眼,又把目光對準自己的糧食供應基地,小嘴兒開始一張一合,叭叭的叭出聲兒,玉兒忍不住笑,他這是表示他要吃飯了。

看看抱著惠容的雅爾哈齊,玉兒知道趕不走他,背過身去解衣釦,雅爾哈齊手裡捧著女兒,眼泛綠光盯著媳婦兒,餓了一個月呀……

奶完了兩個孩子,把他們遞給奶孃,只吃她的奶不夠,奶孃把孩子抱了下去。

“玉兒。”

玉兒的脖子都紅了,雖說孩子都有了,可他們真正親熱的時間其實並不多,此時,她當然知道那個男人的聲音為什麼變得喑啞。

“玉兒,天黑了!”

黑了就黑了,黑了就睡覺唄……

夜,很長,夜,也很短,夏天的夜,熾熱、濃烈……

“玉兒,你身上好像更軟了。”雅爾哈齊饜足如飽餐的獵豹,有一下沒一下還扒拉扒拉獵物的殘駭。

玉兒不想理他,這頭野獸!

“玉兒,咱把證物都給老太爺吧,讓他老人家去找皇上。”

玉兒勉強打起精神:“結果不過是出一口氣吧。”

雅爾哈齊一翻身,壓在玉兒身上,嗡聲嗡氣道:“兩個婆子都被她弄死了,阿瑪心裡未必不知道是她做的手腳,可他還是裝聾作啞……”

玉兒雖然一直坐著月子,可靈覺卻籠罩著整個莊親王府,自然知道繼福晉把兩個婆子都弄死了。

手裡沒有明確的證據,自己與孩子都安然無恙,莊親王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做得越多越錯!”

“嗯?”

“雅爾哈齊,別急,我能護著咱們的孩子。打蛇不死,容易反被咬。要打,就得打七寸!”

雅爾哈齊抬頭仔細打量自己的妻子,“玉兒,這一點兒也不像你。”

玉兒忍不住笑:“我一直是這樣呀。”

雅爾哈齊左看,右看,把被子掀開了看……

玉兒狠拍了他一下,把薄薄的被子又蓋在身上。

“玉兒,你一直都傻乎乎的,總讓我擔心你被人欺負。”

“我只是懶得計較,太累。可是,現在為了兩個孩子,我也得收收懶性呀。”

雅爾哈齊有些不是滋味兒,“你怎麼沒為我多費點兒心?”

孩子的醋都吃上了?

“我為你費的心還少嗎?”

“你白天穿的衣服,誰給你做的?”

“呃……”

“每日回府,那些可口的菜品,你以為是丫頭們吩咐的?”

玉兒白了那個享福享得天經地義的男人:“我就是坐著月子也顧著你,還怎麼的?”

雅爾哈齊笑得見牙不見眼,“嗯,嗯,有媳婦兒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