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宰割。

“江局,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你要是和周全有什麼過結可千萬別遷怒到我身上啊,我和你們何局也是好朋友啊。”沈金驚慌的說道,他聽江剛的口氣以為江剛是和周全有什麼仇似的,周全以前是治安科長,現在調任刑偵科長,而這江剛以前就是刑偵科長,所以他本能的以為江剛是拿他出氣。

“沈金啊,你和我們何局是不是好朋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們是奉命抓你的,你就被廢話了,現在沒人能救得了你。”

“江剛,我又沒犯什麼法,你們憑什麼抓人,抓人是要有證據的,不要以為你是公安局的副局長就可以為所欲為,我要跟你們何局打電話。”沈金現在也不跟江剛客氣了,直呼其名,大呼小叫,雙手不斷掙扎著,試圖想掙脫那銬在手上的手銬。

“安分點,小心我招待你頓大餐。”旁邊看守沈金的一個刑警把沈金重新按回座位上坐著,不耐煩的說道。

“讓他掙吧,他以為這手銬是豆腐做的啊。”江剛朝那個警員笑道。

“江剛,我不服,我要和你們何局通電話,你是違規抓人,我要告你。”沈金面目猙獰,朝江剛吼道。絲毫沒有淪為犯人的覺悟。

“呵呵,沈金啊,我們何局在市委黨校學習,那裡面管的可嚴著,沒空接你電話。你就老老實實、安安分分的待著吧。”江剛眼神鄙夷,“好了。不跟你廢話了,把他們幾個地嘴巴給我堵上,還有把他們的通訊工具都沒收起來。”江剛朝幾名警員吩咐道,現在汽車還行駛在市區的路上,要是幾人突然都大吼大叫起來,怕是會引起路人的注意。

沈金被抓的第二天。

蔣幹坐在自己地辦公室拿著另一個手機使勁的撥打著沈金地電話。‘您撥打的電話已經關機!’,電話裡面不斷的出現這一句提示音。“小混混就是小混混。永遠也上不了檯面,關鍵時刻老是給你掉鏈子。”蔣幹憤怒的掛掉電話,他今天本來是要叫沈金出來,當面吩咐他去調查一下任強最近在幹什麼,有沒有和黃安國私下接觸。因為他昨天看了下被選去市委黨校學習的面,傅強是田學文的人。陳華和林震則是黃安國自己地人,那幹嘛會選上何力?而且他完全不知情,更讓他奇怪的是,上面下來地檔案裡面白紙黑字寫著,每個縣市只有兩三個名額,黃安國和田學文選了他們的人上去就已經達到三個了,幹嘛要加上何力,而且估計加上何力肯定還要跟上面的

通融,這種費力的事情要是不是自己人的話誰會幹?

那這就怪了,何力憑什麼能夠上黨校?蔣幹察覺到了有點異常,卻是想不出問題會出在哪。

打不通沈金地電話,蔣幹只好先作罷,想找周全,想了一下,還是沒打周全的電話,這種事情讓周全去做,他並不放心,。並不是對周全不放心,而是對他手下的人不放心,周全手下地人也都是公安局的,而這次是要去暗中調查任強和黃安國,怕是那些人不敢去做,即使敢去做,要是有人走漏了訊息,那就對他不利了,畢竟任強原來在公安局當了這麼久的局長,誰知道會有多少人內心向著他。

三天後。

蔣幹依舊是打不通沈金的電話,這下蔣幹終於是嗅到了一點危險的氣味了,這幾天他不知已經打了多少個沈金的電話了,卻始終是關機,這種情況實在是太不正常了,他和沈金都有一個專門通話的號碼,沈金為了方便他吩咐事情,那個號碼更是24小時開機,現在竟然。:法跟他聯絡上。

蔣幹撥通了周全的手機,“喂,周全,我是蔣幹。”蔣幹聲音有點急。

“蔣市長,是您啊。”周全有點意外,更多的是欣喜,聲音畢恭畢敬。

“周全,這幾天你知道沈金上哪去了嗎?”

“沈金?蔣市長,您說起沈金我也正納悶呢,這幾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