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要跟著瞎鬧,上午他可是就親身體會了一次,那些到公安局去的學生一見到局長親自出來了,一個個就有點畏縮,等他苦口婆心勸那些學生先回去,有那麼一兩個比較刺頭的帶頭喊一句,就都又站著不走了,任他磨破了嘴皮子,都是沒啥效果。

事實上上午的事情,學生們之所以敢在市公安局裡那樣,說到底還是因為上午任強表現的太溫和了,完全顛覆了學生們對這些大領導的認知”心想這堂堂一個局長竟然這麼好講話?對他們這些學生竟然和顏悅色的勸起來,也正是因為有這樣的想法,上午那些學生有敢在公安局裡賴著不走,不然他們縱然是義憤填膺。正義感十足,終究只是一群學生而已,到公安局裡去抗議已經是十分膽大包天的行為了,哪裡還有那個膽子把人家局長給晾著。

任強拿著話筒喊了一陣,大致是要學生們都散開,縱然是對上次交通事故的肇事者有什麼不滿,也不應該採取這種不理智的方法,聚眾傷人也是犯法的。

任強話裡有點嚇唬學生的意思,聽到犯法兩字,誰都有點害怕,特別是這些還在溫室裡待著的學生,‘犯罪分子,這個頭銜任誰都是不敢戴。

“同學們,我們沒打人,不算犯法。即便是打人了,也只是普通的治安事件,大家不要被嚇到,我們只是想為受到不公平待遇的同學討回一個公道而已,只要公安局答應我們重新公平公正的處理此事,我們便散開,否則,我們就一直堵在這,國家的法律也沒有哪條規定不允許人站在路上的,何況這還是我們自己的學校,我們站在這又沒礙到誰。”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句,聽聲音還是個女生,循著聲音望去。卻是找不到人,人群中一個擋一個,好像有人故意遮著似的。

“好一個牙尖嘴利。”任強拿下話筒,對著黃安國苦笑,網才還有點退縮的學生們被這一盅惑,可都又‘滿腔熱血,的站著了。

“這個黃市長,任局長。”廖清輝這時走了上來,有點尷尬的看隻日跟任強,一時還有點不太適應這種身份的轉變,上次炮引時候見黃安國他們是開著市政府的車,他當時有記下牌照,讓人去調查,結果說是掛在市政府辦公室名下的車。也沒固定的誰開,所以他想調查那晚黃安國等人的身份卻是沒調查到。後來事情過了幾天,他氣也消了。對這外事情也就沒放在心上。沒想到當時以為黃安國等人就算是政府機關的人,身份也高不到哪去,今天一見,卻是讓人嚇一跳。

“你們看看,這些學生可是比地痞流氓還無賴,蠻不講理,無理取鬧,今天你們可得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叫了一聲黃安國和任強後。廖清輝便繼續道,雖然忌憚黃安國和廖清輝的身份,但一想到自己的二舅,又信心滿滿起來,心想逢年過節的,市委書記周志明都會經常去拜訪去二舅,甚至一些省裡的領導都會去,他有什麼好怕的。

廖清輝說完,任強和黃安國都冷冷的望了廖清輝一眼,懶得理會,一旁的湖西分局局長戴少華則是白痴般的看了看廖清輝,趕緊把他拉到一旁去,心說你平常囂張跋扈也就算了;這會還想在人家市長面前指手畫腳的,沒有你那個二舅,你算個什麼東西。

“市長,要我說,咱們也真該別管。讓這個小子在這自生自滅得了。”任強撇了撇嘴,對廖清輝的作態實在是厭惡得緊,上午苦口婆心的勸那些學生,是因為學生都堵在公安局大院,他只好親自出來把那些學生勸走,否則一幫子學生聚在公安局大院成何體統。今天中午又發生這樣的事情,要不是正好在開會,周志明點名讓他過來看一下,他還真懶得過來,讓他給廖清輝善後?那是門都沒有,沒讓人在事故認定書上較真就已經算是他最大的極限了。

“任強,你給我說句實話,那個事故認定書是不是肯定有問題?”

黃安國沒理會任強的牢騷,目光注視著面前這些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