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更是從陸陸續續傳出來的訊息中得知。是中央的領導下來了。所以省裡的領導也才會出現在這小縣城的醫院裡,陳德心裡一直存著疑問。自己那天碰上的兩名自稱是晉城晚報記者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以他一名在警校受過刮練的畢業生來說。多少看出了這醫院裡除了表面上佈置的警衛,暗地裡的警衛更是達到了什麼級別。

陳德同這醫生和護士兩人算不得熟悉。但也不算陌生,至少那天也一同經歷了將黃安國從鄉里送到縣醫院,三人也算是彼此認識,此刻都坐在同一間會議室裡,互相對望了一眼,似乎都想張口說什麼,但氣氛又很是壓抑和凝重。讓人不敢輕易出聲。

這時候,會議室的門開啟。進來的是一個,三十多卑的男子。三人不知道來人是什麼人。但仍是本能反應的趕緊站起來。

“坐,坐。幾位都坐。”進來的是黃玉的機要秘書馮興。

馮興對三人的態度和善之極,今天己經是黃天到晉西省的第三天,黃安國的生命體徵各項指標都十分穩定,但人卻依舊在昏迷當中,這樣一個情況,對於黃天來說,說是一個煎熬的過程也不為過。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悲。

算走到達晉西省的當天,黃天昨天在晉西省呆了一天。一整天都在醫院裡,並沒有去過其他地方,今天已經準備動身回京,除了是位長輩。他畢竟還是一個領導人,不可能一直耽擱在晉西省,何況他也已經覺得將黃安國轉到京城去,能瞞得了一兩天,也不可能一直將黃安國的情況瞞住家裡的人,對此。黃天多多少少也有些無奈。

馮興熱情的招呼著三人,陳德,張天雲,王潔,三人的名字他都能一一叫出來,並且一一對上了號。

陳德等人並不知道來人是黃天的秘書,更不知道在醫院裡面的那位中央領導是黃天,對於馮興能叫出三人的名字,幾人都有些意外,但並沒有其他想法。若是知道眼前這位是連省委書記曾光明和省長楊一軍都能不給面子的人,三人此時恐怕要比現在更加忐忑。

“待會黃書記要當面感謝下你們。所以特地將你們請來。要是耽誤了你們什麼事。還請見諒。”馮興笑著對三人說著。知道眼前這三人都可以算上黃安國的救命恩人,他根本沒有擺什麼架子,他這個層次的人其實也不會對這些處在底層的人拿捏官腔,真正喜歡在普通民眾擺架子。說官腔的反到是一些基層的官員。越是級別低的,有時反而是架子越大。官老爺作七十一。

“不會,不會陳德等人都紛紛搖頭,對方口中的黃書記他們是一時沒反應出是何許人也。但想想市裡、縣裡的領導都還沒能上到這裡來,省裡的領導剛才也還只是在走廊站著,就大概猜出這分量會有多重,而馮興如此體諒的態度也著實讓人受寵若驚。

馮興陪幾人坐了一會,約莫幾分鐘過後,馮興看了下時間,起身走到門口,這時候黃天也差不多應該到了。

黃天從病房裡面出來,在走廊等候的省委書記曾光明,省長楊一軍一下子都打起了精神,站直了身體,往黃天的方向看了一眼,猶豫著要不要上前去,這時候黃天轉頭看了這邊一眼,曾光明和楊一軍兩人原本鼓起的心思立馬就煙消雲散,黃天的眼神實在是讓人打心底裡發怵。

黃天走進了會議室,臉上的表情才有所緩和,對著陳德幾人微微露出了一絲微笑。

京城,西山別墅。

樂小飛已經從晉西省趕回了京城,此刻在別墅裡面,樂家老少幾人匯聚一堂,除了樂家老爺子,其幾位兒子女兒也都在客廳的沙發上環繞著其坐著。

客廳的氣氛有些沉悶,樂家老爺子雙手掛著柺杖,上半身筆直的坐在沙發上。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