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十分嚴重,特別是津門,中央這幾年收到的有關津門的舉報信足足有半人高了,但俱被壓了下來。對於宋定一個,人的政治素養和執政能力,中央的領導同志普遍還是持認同態度的。”

最後有關宋定一的評價,黃天給的十分中肯,純粹是以一個局外人的觀點去點評,沒有帶上私人的感情色彩。東江省的問題,在宋定一調離之後,中央曾想過要整頓,但最高層的意見不一,整頓的力度過大。等於是在否認宋定一的發展成果,那時候的宋定一調任津門,並且如願進入政治局,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再者,中央也需要其在津門豎立威信,以方便其開展工作,若是大力整頓小屍冶。宋定的面子也不好過。中央最終仍是採取了溫和。在宋定一的繼任人選問題上,著實下了一番苦心,這幾年,東江省的經濟發展適當的放慢,但社會局面卻是好了許多。

黃安國聽的十分認真,老爺子只是客觀的敘述一個事實,這讓黃安國對宋定一有了一個。比較直觀的瞭解,對宋定一領導下的津門黨政領導班子,老爺子雖然沒詳細說,黃安國也依稀有點心驚肉跳的感覺,能從老爺子口中說出嚴重,不知道問題已經到了什麼程度。

“宋定一同志近一年來都是抱病在堅持工作,雖說其仍然參與政事,但對津門政局的掌控實際上已經弱化到了相當低的程度,以往他春秋鼎盛的時候都只注重抓經濟而過分忽略其它方面,這一年來他一生病,其他問題一下子就凸現出來。腐敗分子著實是猖檄不已?下面的幹部,有些不見得有什麼真本事,欺上瞞下的功夫卻走了得。大多數事情。宋定一這個市委書記恐怕都被矇在鼓裡,特別是他得了這樣的病,過了今天不知道有沒有明天。哪有過多的精力去關注方方面面的事情,這也給腐敗分子提供了囂張和猖檄的空間?”

說到後來,黃天的臉色已是十分嚴厲。宋定一抱病也就是這一年內的事情。以往中央沒有對津門官場採取動作。那是對宋定一的信任。再者,這最近一年,中央把垂心都放在籌備二十七大的事情上,對於宋定一病後。日益嚴重的津門官場腐敗問題,中央也有點無暇顧及,現在宋定一已經病成這樣,又從津門市市委書記的位置上退下,就是不知道中央是不是會下決心整頓。

黃天的臉色很快就緩和下來。他現在終究是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有些問題由他提出來已經不太合適,自有現在的領導去操這個心。現在津門市的問題仍然沒有擺到案桌上來討論,黃天對此卻是心知肚明,知道奶鎮東跟宋定一關係的,很多人都會慎重考慮甚至有所顧忌。畢竟整頓津門官場的話,在宋定一看來,誰知道他會不會認為是在打他的臉,人家都病成這樣了,還不讓人好好走是不是?而奶鎮東,又會做如何感想。有資格提出這問題的人或多或少也是考慮到這些方面,才使得這一問題現在還沒被擺上議事日程。

翌日,妁鎮東前往醫院看望宋定一。

乳白色的病房裡,只有奶鎮東同宋定一兩人,所有人都在病房外守候著。

日漸清瘦的宋定一躺在病床上,精氣神都顯得十分不錯,奶鎮東在上任伊始就遣秦山來醫院看望他,現在更是親自到醫院來,這讓宋定一多了些意外的驚喜,整個人看起來狀態不錯。

的鎮東仔細的打量著自己的這位老朋友。兩頰微微有點四陷下去的宋定一一點也看不見往日的風采。除了那雙依舊炯炯有神的雙眼依稀能看出其往日的精明強幹外,此亥的宋定一哪裡還能看得出曾經是一名叱吒風雲的封疆大吏,政治局委員。

奶鎮東謹慎的措辭著,想著如何跟自己的這位老朋友開口,今天來醫院。並不是單純的想來看望宋定一,同樣是為了津門的事情而來。不論對津門持什麼樣的態度,奶鎮東覺得都有必要跟自己這位老朋友先通氣,他可真怕已經垂垂病危的老朋友會心裡有想法而導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