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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再喝可就真的要倒下去了。”曾光明笑著擺手。
“曾書記在我面前可就別開這種玩笑了,你嘴巴說著不能喝,我可是知道你這酒量一點都不含糊,說是海量也不為過男子不以為然的笑道。
“小飛你可就別為難我了,我現在可是老頭子一個,哪能再跟以前相比。”曾光明笑著搖頭,他不是不能喝,只是不想喝,喝酒誤事,他深信這一點。特別是走上省部級的個置後,他基本上很少再放開喝,每次都是點到為止的淺嘗一兩杯,對身體還有適當的益處,依他現在的地位,出席什麼宴會,也不可能真有人敢要他喝酒,來給他敬酒的人;能讓他回個禮都已經算是榮幸,省委書記的面子可不是隨便說說。
眼前被他叫做小飛的男子是樂家老三,名字就叫樂小飛,這是一個。龐大的家族。即便是他,也不得不生出一種有心無力的感覺。他能一步步走上省部級高層的位置,甚至當上這一省之書記,背後全是靠樂家的扶持,從某種程度上幕說他是樂家在晉省的代言人也不為過。
在晉省幾年,他也知道樂家在晉省有著龐大的利益,全省七成的煤炭資源控制在樂家手裡,這是一筆多麼巨大的財富恐怕估算出價值來都要讓人咋舌,無法相信。
“調查組這次下來可是來勢洶洶。”曾光明微皺著眉頭,眉宇間有些隱憂,調查組空降晉省,無疑讓他心裡生出了一些陰影,前些天國務院那邊還只是責成省委高層要對黑煤窯案涉及的一切官員都要進行嚴肅查處。當時將主動權和控制權都仍交給晉省地方高層自行處理,國務院的常務會議後,曾光明當時還抱樂觀態度。沒想到事隔不到兩天,就風向突變,調查組已然開赴晉省。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井麼過不去的坎。”樂小飛搖了搖手中的紅酒,晶瑩別透的高腳玻璃杯在燈光的折射下,發散出了層層羌輝,杯子裡的紅酒宛如新鮮的血液一般隨著樂小飛的動作在杯子裡變換著各種形態。
樂小飛仍然是抱著比較樂觀的態度,但曾光明並沒有像他那般輕鬆;他知道樂家這個龐然大物並非是一朝一夕可以撼動,只要樂家老爺子還在一天,樂家的輝煌就能持續的延續下去,現今的高層就是想要動這些龐大的家族勢力,也要三思而後行。
以樂家在晉省的利益,可以說樂家就是晉省最大的商,要說晉省官*商*勾*結嚴重。那麼樂家對此要負七八成的責任,全省最大的官*商*勾*結集團其實就是樂家,而那個官,曾光明心裡再清楚不過,他其實就是那個人,對於此。他既無奈也苦澀,並非是他想不作為,對於晉省官*商*勾*結嚴重的泛濫現象,他也曾想下手整頓過,但下手輕了,基本上給人撓癢癢。沒有撓到一點同處,但如果,哪手,歸根結底是要觸犯到樂家的利茲,而他也夭疑是伸耳引曰只的臉,整頓來整頓去豈不是要整頓到他自己頭上?
他想脫離樂家,但他知道這不現實,樂家能把他捧上來,同樣能讓他摔下去,就算是他要跟樂家斷絕關係,再徹底整治這官*商*勾*結的現象,他也做不到。中央的高層都要顧忌幾分,何況是他這個靠樂家扶持上來的省委書記。
對官*商*勾*結的現象的默許和不作為並非是他的本意,也是他不得已的結果,樂家在晉省一天,就等於是捆了他的手腳,讓他沒法動作。
“哦,對了。那個調查組裡面是不是有個叫黃安國的?”樂小飛突然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調查組的負責人是紀委的胡工文,有沒有一個叫黃安國的還真沒什麼印象。”曾光明皺著眉頭想了一下,發覺沒什麼印象,便搖了搖頭,晚上他的注意力都在胡工文這位負責人身上,再說黃安國也有意低調,並沒有介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