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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的火光中,可以看出這造在皇帝寢宮之下的長長密道,丈餘寬高,兩壁與頂上佈滿灰塵與蛛網,地上青石卻出乎意料地乾淨。
他熟門熟路地沿著密道向前走去。
這是一條歷代皇帝口耳相傳的保命密道,也是他每隔五日便要光顧一次的隱秘之地。
這密道分叉良多,他一路走過無數岔口,獨身拐進一個左向岔道中。
剛一拐進岔道,便有人從斜後方襲擊他。那人從他身側猛地貼上來,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和頸項。油燈啪地打翻在地,火光搖曳兩下,便熄滅了。
完全的黑暗中,那人在他身後熾熱地呼吸著,熟悉的氣息傳到他的鼻翼間,令他壓抑自己習武多年的本能,徹底放鬆身體,不做任何抵抗。
那人扣著他,將他推搡著向前走了一段,便壓著他倒了下去。
他倒在一張石床上,石床上鋪了一件寬大厚實的長毛裘衣,十分溫暖。
那人壓制著他,開始剝他的衣袍。
他穿得很少,那人很快便除盡了他的衣衫丟在地上。那人自己卻不寬衣,衣著齊整地壓著赤`裸的他,熾熱的手掌摸上他的身軀,令他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那人又舔著他面板,熟稔地撩弄他的敏感之處。
他的呼吸急促起來,下‘身逐漸勃‘起,那人並起兩指插進他的密處,他失控地輕喊了一聲,下一刻卻又咬緊牙關,雙手抓緊身下的裘皮,再不出聲。
手指來來回回地進出、攪動,發出了情`色的水聲——那是他沐浴後屏退左右自己抹進去的凝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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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手扣緊他的手腕,一手來回撫摸腰側,柔軟的唇舌舔吻他的頸項與肩背。
黑暗中無人說話,只有低低的喘息、滋滋的水聲和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交替響起,淫穢不堪。
一場無聲的交‘合,持續了近三盞茶的時間。
那人由慢到快侵犯著他,肆意地玩弄他的身體,將他折磨得渾身痙攣、顫抖不止才讓他暢快解脫。
釋放之後,他倒在毛皮裘衣之上,氣喘吁吁,神智不清。
那人卻抽身而退,利落地理好衣物,又撿起地上薄薄的衣袍扔在他的身上。
他累得很了,一動也不動。
那人站在不遠處,冷冷地問道:“西南的水利,修得如何了?”
他仍在喘息,那人等了片刻,又問了一次。
他平復了些呼吸,收懾心神,緩緩答道:“張朝帶著人去看了,回報完成了十之七八。”
那人便道:“讓他抓緊些,明年可不能再如今年一般了。”
他含糊應了一聲。
那人又問:“最近朝中可安穩?可有人對你誅殺張氏九族有異議?”
他搖了搖頭,片刻後又說道:“有個諫官上疏勸我立後,被我貶了。”
那人冷冷一笑:“貶他做什麼?你一日不立後,此事便一日不休,不是此人,亦是他人。”
他將臉埋在裘皮中,沒有答話。
剛登基的兩三年,他對那人唯命是從,千依百順;如今時日久了,他實在是累極,雖不反抗,但也倦怠。
那人等了一會,見他不答話,開口說道:“過幾日`你便立後,陸丞相人不不錯,可堪大用;他的女兒也不錯,可為六宮之首。”
他一聲不吭。
那人又說道:“我以後不會再來了,你有事可與陸丞相商量。”
他突然抬起頭來,驚訝地問道:“你……你說什麼?”
那人冷笑了一聲:“我說我以後不會再來了,你再也不用委屈自己討好我。”
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