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不多的富二代朋友,他父親早年開藥房的,白手起家從一家發展成連鎖,規模越做越大,成了本省著名的企業家。

再後來,關父不滿足於現狀,各個領域都涉及了些,酒店、ktv都有。滿月至今記得高中去他家酒店,他身邊帶著保鏢,那是滿月第一次在電視劇以外見到過保鏢,原來不用穿西裝革履。

「呸!」關津晦氣啐了一口,又不能出賣兄弟,陸啟明非要跟著來的,他編謊說,「我車送去保養了。」

滿月將信將疑。

要去的地方不在市區,忽略早高峰堵車,車程還要將近一個小時。

雖說前幾天剛劃清界限,表明不想見到某人,但懂得趨利避害的滿月,在大冷天站在街邊攔車,和送到家門口的便利之間,她選擇了後者。

滿月餘光覷向駕駛位,男人側臉隱在半明半暗的車窗內,光線照射在面板上,除了鼻尖的褐色小痣,沒有丁點瑕疵,像薄胎瓷淨而清透。

管他呢。

也許是察覺到有人窺伺,也許是恰巧,陸啟明偶然轉頭,滿月心虛地匆匆遊開視線。

對關津說:「等我一下,我稍微收拾收拾。」

過了十多分鐘,滿月拎著一個保溫袋從家裡走出來,形象煥然一新。

戴著一頂黑色鴨舌帽,微卷的黑髮隨意披散在背後,白色的短款羽絨服搭配著駝色雪地靴,保暖不失青春活力。

關津識趣地落座後排,車內暖融融的,滿月把早餐遞給他,「本來給我爸媽買的早餐,便宜你了。」

關津非皮一下,說:「孝敬誰不是孝敬。」

滿月瞪他,「吃還堵不上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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