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個出租房,主人不在家,狗把沙發、床,什麼的都拆了,言外之意怕我的狗拆家。」滿月喝了口水,順順氣,接著說,「問題是她這房子軟裝硬裝都沒有,就是個毛坯房。狗拆家都沒發揮餘地,我不清楚她在顧慮什麼,怕狗啃她家承重牆嗎?」

關津笑得被煙嗆到,一頓咳嗽。

陸啟明換了個位置站,幫滿月擋住風來的方向,開解她,「你帶這麼多狗確實不太好找房子,不然,你先住在我那裡,再慢慢找。」

瞧滿月戒備的眼神,就知道她想歪了,陸啟明解釋:「不是讓你和我住,住冬康。」

滿月聽父母說過,陸啟明在弄一個什麼院,還是什麼住宿的。當時正好趕上他們分手,鬧不愉快,他的資訊她都拒不接收,具體也沒細聽。

「你那兒不是養……」關津話插一半,被陸啟明掃過來的眼神截下。

「是什麼?」滿月茫然問。

「啊,養……風景養生。」關津捻滅菸頭,笑著打哈哈,「非常適合居住。」

就目前來講,滿月沒有更好的選擇和去處,但她不願意欠陸啟明人情,拿著勁兒,二意思思說:「我再考慮一下吧。」

起得早,滿月睏倦得挑不起眼皮,返程的時候,她和關津換了個座位,她坐後排打算補個覺。

途中,陸啟明接了通電話,滿月無意偷聽,密閉的空間皆盡收耳底。

「餵。」

「嗯。」

「週三。」

「好,先掛了。」

簡短的通話沒超過一分鐘,陸啟明隨手將手機扔到扶手箱,單手打著方向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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