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這些玉石表面上看就有多麼的極品、炫目,反倒是鋒芒內斂,拙而不揚,所以整個解石過程都顯得平平淡淡,事後已是傍晚,三人共餐。

這一天來來去去兩女也累了,李東也急著回家吸取玉石中的天地靈氣,故而早早地送她倆回了家,新車均在她們家放著,他順便看了看,說相當滿意,隨後急切的趕回家,卻在路上接到了張恭承的電話,李東讓他來自家四合院,後者急匆匆地趕來。

張恭承確實想通了、懺悔了,不等李東發話他就一股腦的將自己所幹的勾當全都坦白了,而且還深刻的剖析和反省自己的思想,最後請求李東的寬恕。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李東如此回應,然後取出唐進爵的信物問他可識得此物。

張恭承一看大駭,結結巴巴的問李東與唐進爵唐門主的關係,李東叫他別害怕,說唐進爵已經被自己廢了,他的勢力也被自己全盤接管了。

張恭承連連驚呼難怪,難怪李先生可以控制勐卯市的玉石市場,敢情他的能耐如此之大,連南毒門和唐進爵都給收了、滅了呢,其再次說到唐進爵時也不敢加上“門主”一詞了。

李東笑說:“張總,現在你可明白我要你徹底交代的用意了嗎?”

張恭承稍作思索說:“先生,交代不交代是態度問題吧?”

“對頭。”李東打著響指道,接著又問:“那你可知今後該如何做了嗎?”

張恭承福臨心至,忙鞠躬說唯李老大馬首是瞻,整個“天都集團”都是李老大的,李東點頭道:“既然如此,那這追加投資的事就不必了,免得起了帶頭作用。”

“是老大。”張恭承躬身道,李東再次強調“老大”的叫法,後者唯唯是諾,人前一樣以醫生稱呼李東。

過後張恭承又問華安潯那邊他該如何處理,畢竟錯誤已經犯下了啊,他想盡可能的彌補,李東說其實華安潯早已知道是他在背後搞的鬼了,張恭承驚愕不已,結結巴巴的問是真的嗎,樣子萬分惶恐,手足無措。

李東點頭肯定,並將整個事件的始末說了遍,聽聞華安潯在已知內幕的情況都沒有報復自己,僅僅是近期表現出疏遠而已,再想到華安潯以往對自己和整個張家的無私幫助,張恭承已是無地自容了,癱坐在椅子上無盡悔恨,大罵自己無恥、恩將仇報。

讓他反省了一陣後李東還是送上那句話,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並說既然他想彌補過錯那就去做唄,張恭承忙請教他該怎麼做,李東笑而指著他的胸口點了點,說:“不是問我,而要問你的內心。”

張恭承恍然,思索片刻後向李東躬身道:“老大,我知道怎麼做了,會體現足夠的悔意和誠意的。”

“孺子可教也。”李東一副老學究樣,張恭承哭笑不得,卻也憂心盡消,隨後提出告辭,李東向其甩了甩手。

待張恭承離去後李東當即取出靈氣原石開始修煉,均衡吸收,循序漸進,一夜功夫就將本次得到的靈氣玉石吸了過半,丹田中丹液的容量也達到了五分之一,築基後期的境界更加“豐滿”了。

但李東沒過度興奮,因為他非常清楚若一直是這種積累速度的話,距離將整個丹田盛滿還很久遠,花費也非常巨大,除非另有奇遇,而他也不急,心境也過硬,收功洗澡後上*床睡覺,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睡夢中李東夢見“擾靈石”竟然變成了一個胖嘟嘟的孩童,一邊打著飽嗝,一邊說吃的太飽了,然後一邊拍著肚皮,一邊在一個飄渺的空間裡遊蕩,或而在這處放個響屁,或而在那處撒泡尿,直至消化的差不多了,肚子好受了才隱身不見,估計是去睡覺了吧。

驚異中李東轉醒,此時窗外天色漸亮,再看了下牆上的時鐘,敢情已是第二天清晨了呢,遂翻身起床,忽覺今日的腦袋異常明晰,腦神經別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