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部分(第2/4頁)
章節報錯
陵則這種小人給踢得遠遠相形之直接撂挑子的王銘反而還傲氣得可愛些。然走了一個縣要是再趕走一個縣他這個縣令的剛愎之名只怕就要傳開不得不容忍下於陵則。只希望今天這番敲能夠讓人至少不敢再這樣陽奉yin違
隨著李家崔家吳家相應交了田畝圖而城北各鄉村的田畝釐定本就在吳九等人的暗地進行之到了六月這一年中最熱的時杜士儀就已經繪製成了那十九村的魚鱗並在核實之按照魚鱗重新由官府制發地以一式兩份yin陽相合為憑。如此一就徹底斷絕了旁人作假的可能。相比地反而是核查戶等的進展更戶等評定不但牽涉到一年所交戶稅多而且還牽涉到了丁役。
困難雖但杜士儀在胥吏之中挑選了jing於的人委以重輔以自己的從總算是艱難地一點點推進著這個工作。然只從這一地更變稅法的艱難他就知道擴充套件到一州一道會有多困難。現在他可以靠這些自己信任的人來監甚至自己神出鬼沒地親自私可只要地域一步一步擴他就只能寄希望於用人得當了。更何觸動利益的大地主哪有那麼容易善罷甘休?
之前四月成都縣試的結果一如杜士儀之前預料到的那除卻縣學直送州試的那些人之其餘並沒有選出極其出類拔萃的人韋禮送給他的策論卷子大多是泛泛而沒有什麼讓人眼睛一亮的見解。而六月的益州州成都縣學舉送計程車總共錄取了三在總共六個人的解送名額之中佔了一卻也和往年差不多。崔頜不出杜士儀意名落孫山。
為了這崔澹來見面上便帶著幾分難以名狀的悵然。杜士儀待崔頜猶如半個弟哪裡不知道這老翁心心念念想就是想要家中出一個進士光耀門因此索xing也就開門見山地問道:“崔翁是為令長孫不得解送的事情而心中耿耿?”
“啊?不敢不敢”崔澹知道杜士儀手這會兒嚇了一趕緊把頭搖成了撥浪“我只是惋惜孫兒不爭氣而說不上心中耿耿。”
“令長孫勤懇好一心上但畢竟還年文章詩賦還有些稚而同場之人多數比其年經驗閱歷豈是等所以他今科不得解原本也在情理之中。他最薄弱的地不在經也不在雜而在策ri後我會於此處多多指點。”
“多謝明多謝明公”崔澹頓時喜出望心中登時不以長孫今科失敗為念了。好容易想起今天來並不是為了孫兒的科場他連忙輕咳了一這才小心翼翼地探問“明公如今判成都兩稅不知道是從今往成都只行兩永遠廢租庸還是……”
“此事還得憑陛下處崔翁是聽到了什麼風聲?”
“這個……”崔澹猶豫了許最終還是於笑“是益州的其他豪族聽到風有些憂心忡忡。畢這每年平白無故多上那麼多地他們有些心中不平……”
“朝廷當初在租庸調之定地稅戶就是為了大戶佔地成千上萬卻只交輕而平民之田ri趨減甚至於於脆無卻要揹負沉重賦役不得不逃亡。不患寡而患不不患貧而患不論語之中的這句不知道崔翁可曾聽說過?我朝開國定均田實則便是從此而來。”
崔澹本就是代人來探問探問動此刻被說得頓時有些訕訕終究不敢再問下又小坐片刻就告退而去。而等到他一杜士儀想到宋憬來信對自己正是以客戶居人的強烈對以及天下土地兼併的嚴重情說服李隆基暫時試點兩稅但朝中非議者極如不出意恐怕試行之地無法再鋪他不禁搖頭長嘆了一聲。
不破不立……但要先破後談何容易
就在他沉吟之外間突然傳來了輕輕的叩門緊跟便是赤畢推門進來。他快步走到杜士儀身躊躇片刻便拱手說道:“郎我這些天時常去雲山茶行探以防有人心懷鬼卻偶爾發連ri都有人到雲山茶行周邊轉悠。不他們口音雖和中原人幾乎相拿的過所也是安西都護府開具說是西域商但我看他們的形總覺得有些像是吐蕃人。”
吐蕃?益州並不和吐蕃接而且自古川藏雖交那條路卻形同天險。吐蕃人大費周章跑到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