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鐘後,再也沒有站著的小日本了。帳篷物資都燒的一乾二淨,四周散落的電子裝置支離破碎,視線望去再無遮擋,明亮的火光下沒有一個漏網之魚。

巴爾扎挨個的朝地上的小日本心窩上踢上一腳,還冒聲的,直接拿刀抹脖子,見死的不夠透的,防止他再活過來,看準要害再補一槍。收尾結束,一片屍橫遍野的景象,空氣中瀰漫著大戰過後還未散去的濃郁硝煙。

我和巴爾扎喜形於色,差點跳起來歡呼。

“老子八年抗戰的鋤奸活動,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殺的痛快,哈哈哈!”巴爾扎重重的拍打自己的胸膛,“還不是我策劃的好!”我開心道,雖然我知道這裡面的運氣成分實在太大,同時還得歸功鬼夜叉的超凡身手為我們拖住了絕大部分的小日本,這才形成前後夾擊的有力局面。不過關鍵還是潛龍部隊太輕敵了,沒有料到有人會發現他們的藏身地,更沒有想到他們的忠實成員“柺子馬”居然是假冒的。

“還沒結束呢。”鬼夜叉已經把柺子馬的臉皮拔下,帶了小半天的人皮後,他的臉色更加的蒼白。他指著那扇白色的金屬門道:“柺子馬直到被殺,都沒有說過這裡有這麼一個門的存在。”

一聽鬼夜叉這話,我臉上的喜色瞬間沖淡了不少。門後面是什麼?聯絡到潛龍部隊取走生化武器庫裡的藍色液體,我立即問向鬼夜叉:“你來到這裡時有沒有注意到一些裝著藍色液體的玻璃瓶?”

鬼夜叉眉頭一動:“你是說……那大蜈蚣背上之神血液?”我點了點頭。

“不知道,可能毀在了爆炸中,也可能……在門後面!”鬼夜叉臉色凝重,藍色液體事關重大,不可能隨便放置,還真有可能放在了這扇可疑的金屬門後頭。

巴爾扎行動派,什麼話都不說,走到門前一拉,“鎖住了。”

我上前把九龍寶劍插入門縫,輕輕一嘩啦,咔咔咔,連續八道鎖栓一一斷掉。把手搭在把手上,深吸一口氣,另外兩個人早就老油條了,心照不宣的站離門前三米,槍口冷冷的對著裡面。我默唸三下,猛的把門往外一拉,身影一閃,往後跳躍,九龍寶劍橫在胸前警戒。然而,沒有預料中的突變,門內靜悄悄的。巴爾扎兩人輕咦一聲,我定眼朝裡面一看,頓時瞳孔一縮,差點失聲:“居然是這裡!”

只見門內是一個不算大的封閉空間,一個鐵籠子擺放正中,邊上一架錄影機鏡頭直勾勾的對著籠子,不過發電機已經炸燬,現在已經無法工作。

讓我們毛骨悚然的是,籠子裡面趴著一個骨瘦如柴的中年男子,披頭散髮,赤身**,仰面看著天,死氣沉沉的看不出是死是活。九個裝著不到十分之一藍色液體的玻璃瓶倒掛在籠子上部,吊鹽水一般,插著塑膠管子把藍色液體灌輸入那個中年男人的血管內。

“什麼人?”巴爾扎驚疑不定。

我和鬼夜叉幾乎同時出聲:“謝老三!”鬼夜叉這麼說,是因為他目力極好,一下子看清了那人的樣貌,雖然謝老三是光頭,但這人的確和謝老三一模一樣。加之在東海孤島的地下基地裡,我和他雙雙遭了另一個謝老三的道,對他的長相可以說是燒成灰都認得。

而我這麼快的反應過來這個人是誰,只因為眼前這個場景太過熟悉了,我之前見過這裡!鏡頭前,一個鐵籠子裡,披頭散髮的男子行屍走肉般爬行著……

這是那捲自毀的錄影帶裡的駭人影像。

“沒想到錄影帶拍攝的地點,竟然是在這裡!並不是我猜測的東海孤島的某處。”我驚愕的渾身發抖。錄影帶後半段中,眼前的這個謝老三分裂出了另一個謝老三出來,這裡是小日本絕密研究複製人的研究室之一!

“謝老三?啊,想起來了,就是謝七和謝八兩個小雜種的三哥,是不是?”巴爾扎一下子反應過來謝老三是誰,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