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點小忙)

思緒一下回到了在學校的時候。

“這道題,全班竟沒一個人答對!”我把試卷“啪”地往講臺上一摔,原本鬧哄哄的教室瞬間安靜得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我扶了扶眼鏡,強壓著怒火,“北宋紹聖紹述,這可是反覆強調的重點,怎麼就記不住?”看著臺下學生們耷拉著腦袋,像霜打的茄子,我的思緒卻飄回了那個風雲變幻的時代。作為歷史老師,同時也是痴迷於還原歷史真相的“執筆者”,那段往事就像一部精彩絕倫的大片,在我腦海中不斷放映。

我這“穿越之旅”,得從一次離奇的經歷說起。那天,我在整理舊書時,一本泛黃的古籍突然發出一道奇異光芒,等我再睜眼,就置身於北宋的朝堂之上。

“陛下,先帝變法圖強,如今大業未竟,臣懇請重啟新法,以承先帝遺志!”說話的是個氣場十足的男子,後來我才知道,他就是新黨核心章惇。只見他昂首挺胸,眼神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雙手緊握成拳,彷彿在向舊黨發出宣戰。

坐在龍椅上的宋哲宗,目光銳利,微微點頭:“章愛卿所言極是,朕意已決,紹聖紹述,勢在必行!”他的聲音雖不大,但在空曠的大殿裡卻格外清晰,帶著帝王獨有的威嚴。

這時,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臣顫顫巍巍地站出來,聲音帶著幾分悲愴:“陛下,不可啊!元佑年間,司馬光大人殫精竭慮,廢除苛法,百姓才得以休養生息。如今貿然恢復,恐天下大亂!”這老臣滿臉憂色,眉頭擰成個“川”字,雙手還在微微顫抖。

哲宗臉色一沉,不悅道:“朕親政以來,目睹國勢漸衰,百姓疾苦。若不重拾新法,如何重振朝綱?”

朝堂上瞬間炸開了鍋,新黨和舊黨分成兩撥,你一言我一語,互不相讓。我站在一旁,看著這激烈的場景,就像在看一場精彩的辯論賽,心裡不禁感嘆:這就是歷史的關鍵時刻啊,每一句話都可能改變歷史的走向。

說起這新黨舊黨之爭,那可是一部長篇大劇。神宗在位時,王安石變法,青苗法、免役法、市易法等一系列新法像潮水般湧來。就拿青苗法來說,本意是在青黃不接時給百姓貸款,幫他們渡過難關,可下面的官員為了政績,強行攤派,百姓苦不堪言。舊黨一看這情況,就像炸了毛的獅子,奮起反對,兩黨從此結下樑子。

後來神宗去世,哲宗年幼,高太后垂簾聽政,舊黨鹹魚翻身,把新法一股腦兒全廢了。新黨這下可氣壞了,心裡憋著一股火,就等著翻身報仇。

章惇掌權後,開啟瘋狂報復模式。舊黨官員紛紛被收拾,蘇軾也沒能逃過。他被貶到惠州,那地方在當時可是偏遠落後的代名詞。可蘇軾就是蘇軾,到了惠州還能吟出“日啖荔枝三百顆,不辭長作嶺南人” ,這心態,我是大寫的佩服。要是能穿越過去,我非得跟他喝兩杯,聽他講講那些被貶路上的趣事。

除了蘇軾,還有好多舊黨官員被流放、被貶官。整個朝廷就像被攪亂的蜂窩,亂成一團。新黨為了推行新法,手段越來越強硬,誰反對就扣上“舊黨餘孽”的帽子,往死裡整。

我在一旁看著這一切,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真想衝上去喊:“你們別爭了,看看百姓都在受苦啊!”可我知道,歷史的車輪不會因為我的一句話就停下來。

再說這新法的實施,免役法重新推行,表面上百姓交錢免服勞役,挺方便,可實際上,這錢越交越多,百姓負擔越來越重。市易法更是離譜,政府直接下場和老百姓搶生意,市場被攪得一團糟,小商小販們只能唉聲嘆氣,關門大吉。此時,我腦海中不禁浮現起張俞筆下“遍身羅綺者,不是養蠶人”的詩句,用來形容這被利益燻心的朝堂再合適不過。

在這場政治旋渦裡,曾布也是個關鍵人物。這人就像牆頭草,一會兒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