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憎惡你。不過,我也做過不少移花接木之事,還是很能理解你的行為的。以後,希望你倆儘量試著成為朋友,而不是成為敵人。實在不行,我就將衝兒帶回靈寶峰。”

“他有這麼一個厲害的爹,還有一個高高在上的首座老孃,足可在元始劍宗中橫著走了。還怕別人成為敵人?”獨孤鶴軒笑嘻嘻的說了句,扛著長戟坐到椅子上,開始細看那幅複雜無比的圖案。心想,這中階與初階的差別,當真是天壤之別。

“鶴軒侄兒,一個人的警戒心太重,會影響修行的。”

獨孤鶴軒忽然一怔,扭頭冷冷的注視著呂不群,莫名其妙的說道:“你是一個影子人?”

“曾經是!現在嘛,只是一個廢物而已!”

“元始劍宗,是怎麼被稱為名門正派的?竟然豢養這等邪惡之人!真是可笑之極!”獨孤鶴軒搖了搖頭,不再理會那個面相普通,穿著樸素的中年人。中年人也不再說話,繼續看自己的那本古卷。

獨孤鶴軒盯著那幅模型圖,不覺入神,不知不覺過了兩個半時辰,才開始動手。他不急著串連編織,而是有序搭建。約莫半個時辰後,在一個很不起眼的出頭靈莖上輕輕一抽,一個十分精緻漂亮的籠子形成。

“成了!一百靈石拿來!”獨孤鶴軒提著籠子哈哈大笑,說道:“這圖案也真是的。區區雕蟲小技,還畫的那麼複雜。”

突然發現沒人回應,起身一看,五雙眼睛痴呆的盯著自己。獨孤鶴軒用左手在範見仁的眼前晃了晃,範見仁張嘴就咬。沒咬到,猛的躥起來,照著獨孤鶴軒的頭上一陣猛敲。

朱見深撇著嘴說道:“師祖用三天的時間,完成一箇中階的編織,被稱之為千年不遇的煉器奇才。那鶴軒師弟是一個什麼樣的才呢?”

高見厚道:“鶴軒師弟,要不,你再教教我們四人?”

獨孤鶴軒推開範見仁,笑著說道:“沒問題。不過,上一次有位師兄說的好,‘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父’。可不,我剛教會你們,就被一腳踢開,雖說沒被餓死,可也餓了大半年吶。這一次,我決定吸取上一次的教訓,等你們攢夠一千靈石後,再教你們也不遲。”

“一千?你……”師見澤欲言又止。因為如果真能教會中階須彌芥子的編織,一千靈石簡直是大賺。可一下子,從那裡獲得那麼多靈石?

“獨孤家的人,夠狠,夠橫,夠黑!”呂不群收起古卷,說道:“四位師侄加我的學費,我出。不過,你可得負責教會我們五人。否則,小心我們五人聯手揍你。”

五千顆淡藍晶亮,形如鵝卵,大小如成年大拇指肚的靈石,那是很大的一堆。獨孤鶴軒一時沒法子拿。在呂不群的提醒下,去寶堂買如意袋或是其他的空間法器。待獨孤鶴軒出門後,範見仁嘻嘻一笑。

“九叔,先沒收他一千顆。”

呂不群搖了搖頭,道:“四位師侄,記住,別在這種人面前耍小心眼。”

“為什麼?”

“這種人身上的心眼,比馬蜂窩上的眼只多不少。不信,你動一顆靈石的位置,看看他能不能發現?”

範見仁實在難以相信九師叔的話,還真動了一顆很不顯眼的靈石。待獨孤鶴軒回來後,拿著一個初階如意袋裝時,果然在看到那顆靈石時,微微一皺眉。若不有心注意,獨孤鶴軒的這種變化是根本無法發現的。

獨孤鶴軒收好學費,開始有板有眼的“傳授”五人。六人一起一鑽研,三天時間匆匆而過。在這個過程中,獨孤鶴軒總結出了五個訣竅——“宮、商、角、徵、羽”。待五人各自完成一顆精緻的籠子後,六人同時長出一口氣。

範見仁不喜反怒,咬牙切齒的說道:“此乃本門秘密,你要是敢洩漏半個字,嘿嘿!”

“你們靈寶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