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辭職別幹了,去阿姨的公司上班,來個棄官從商!”

“我乾的好好的,為什麼要辭職!?”梁晨仰起臉,不服氣地道:“我就不信,這遼東省就是他姓騰一家的天下了?我幹好我的工作,嗯,立下大功無數,光環護體,讓他想動我也得掂量掂量!”

“你那大功是秋天的大白菜嗎?一車一車地買來吃!”葉紫菁白了男人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你不懂的,功勞榮譽和我同在!”梁晨自信滿滿地回答道,然後微笑著看了葉青瑩一眼:“青瑩,你相不相信我說的話?”

葉青瑩玉容微微一紅,然後輕輕點了點頭。

八月十日,犯罪嫌疑人騰俊齊被市公安局再次逮捕。十四日,許小莉被強姦一案被移交市檢察院受理。二十四日,遼陽市中級人民法院對此案進行公開審理。做為控方律師的李馨婷就民事賠償部分對被告一方提出了要求。

最後法院做出一審判決。判處騰俊齊有期徒刑六年。在聽到法官宣讀審判結果的一刻,許小莉與姐姐,父親,母親相擁在一起失聲痛哭。儘管過程曲折艱難,但終究是盼到了冤屈得雪的這一天!

至此,許小莉一案在經過一個多月的曲折反覆,終於落下了帷幕。這也意味著在這場背後勢力的角逐較量中,騰家遭到了完敗。

在法院判決生效的當天,遼陽東平區的騰家卻是一陣愁雲慘淡。從法院回來的騰俊齊的母親張明美哭腫了雙眼。六年哪,唯一的寶貝兒子要在監獄中苦熬六年,怎麼不令她這個當母親的肝腸寸斷!

市委秘書長騰浩坐在沙發上,他的眼中充滿著血絲。在他身旁,是面貌與他極為相似的中年男人,也就是遼東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騰宇。他是專程趕到弟弟家裡表示安慰的。

“哥,我就這麼一個兒子!”騰浩的嘴唇直打顫。兒子在監獄呆上六年,出來後從政那是不可能了,而且在將來的人生道路中,強姦犯的罪名將是兒子一生無法洗刷的汙點。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我還是要說,子不教,父之過,你們兩口子平時對小齊實在是太過於寵溺了!”騰宇拍了拍弟弟的肩頭,沉聲道:“雖然是六年,但運作一下,估計兩三年就出來了。等小齊出來,一定得讓他吸取教訓,再不能這樣無法無天下去了!”

“哥,你怎麼能這麼說!?”騰浩的額頭跳起幾股青筋,他對於哥哥的話很是反感。

“怎麼?覺得我說的不對?”騰宇臉色一沉,語氣轉冷道:“小齊才十九歲,高中還沒畢業就有膽子去強姦家庭教師!我倒問問,你這個父親平時是怎麼教育的?要不是你的縱容,小齊能走到今天這一步?我一直就想對你說,別以為當個市委秘書長就了不起,看看張英傑的兒子,看看王小葉的兒子,哪一個不是中規中矩的?”

聽著哥哥一頓劈頭蓋臉的訓斥,騰浩老實了。妻子張明美地是嗚咽著道:“我就是想不通,姓許的一家為什麼非要揪著我們不放,要錢也行,要工作也行,為什麼就偏偏一門心思地要把小齊送到大牢裡呢?這對她們有什麼好處?”

“這裡面的水深著呢!”騰宇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他雖然訓斥著弟弟,但畢竟是手足,因此在得知李副書記關注插手之後,他毫不猶豫地動用自己的能量橫加干預。但最後的結果是,他棋差一著。

失敗的原因主要有兩個,一是市紀委書記謝承志的曖昧態度,使得栽髒陷害梁晨的手段沒能成功。關於二十萬鉅款的問題,紀委名義上是聽從他的指示繼續調查,但實則卻是和起了稀泥,無限期地將這件事兒拖延了下去。

二就是,省電視臺的暗訪小組。如果是普通電臺記者,那麼在他與弟弟騰浩透過暗中操作,未必就能讓李副書記如願。但偏偏,李副書記的這手借力本事當真是運用的出神入化。竟連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