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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親切道:“赤祖德如王子,我將保薦你為吐蕃大論。接受大唐的敕封,替皇帝掌管西藏,你意下如何?”
從斷腕的牧奴搖身變為吐蕃大論,人生悲喜起落是何等的刺激,赤祖德如算是品嚐到了。
李巖又與翅丹巴等吐蕃貴族挨個兒交談。言語中盡是關切之意,翅丹巴感動得眼淚鼻涕全下來了,一個個指天誓日,誓效忠伏波王。
揮手讓他們退下。李白早準備好接風宴,這等與心腹下屬拉近關係的酒宴。李巖也不矯情,幾人酒醉飯飽後,李巖回到後院,沐浴更衣,洗去一身的疲憊,到了書房坐下。
幾名忍衛把田承嗣帶了上來,等候李巖的處置。
田承嗣二見李巖,搶前戶步,“咚!咚!咚!”磕起響頭來,也不敢辯解。
那名上忍在前,躬身稟道:“扎稜湖一役。楊釗臨陣脫逃,被鎮將王準執行軍法,在陣前斬殺
殺的好!
楊利這個禍國殃民的奸臣,借裙帶關係爬上宰相之位,窮奢極欲,專權誤國,窮兵默武,兩次征討南詔,唐軍都是大敗,損兵折將近二十萬人。成千上萬的唐軍士卒暴屍邊境。大唐內地田園荒蕪,民不聊心”二表逼反了安祿山。給大唐帶來了更大的浩劫”一殺;初以。無疑搬開了李岩心中的一塊石頭,頓覺暢快之極。
“王鎮將折殺臨陣脫逃的楊釗,難道有錯?田承嗣,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襲殺王鎮將?”伏波王李巖一拍。
完了,完了。我要是說兄弟義氣深重,沒準立刻就要被拖下去,田承嗣抬起頭,額頭烏青還破了皮”隙恐道:“屬下腦子糊塗,王鎮將讓我給他一刀,讓他受傷回京治療,他還咬牙切齒罵你,屬下聽不得有人汙衊伏波王,給他一刀的時候,手抖了些,偏到了心臟。”
天氣悶熱。讓人氣緊,田承嗣滿腦門子都是汗,他說這話哄鬼,手抖刀動,從什麼地方滑到心臟?偷眼望著伏波王 見他面容被燭光映得陰晴不定,表情如口深淵一般,看不出喜怒,自心底的害怕蔓延開來,閉上了嘴,心裡卻不住地為自己祈禱。
“公是公,私是私,田承嗣你好糊塗,我與王準即使有點私人過節,你看見我濫用職權,故意找茬,用軍法修理過他嗎?更不用說殺了他,李巖義正詞嚴,末尾還嘆了一聲。
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半個多月的憂慮終於化成了巨錘,砸在胸口空氣悶熱的讓人窒息,田承嗣手腳冰涼,三魂去了兩魄。
“王準之父王礎為京兆尹,身兼數職,為人狠毒,你父田守義,為安東副都護,權勢能跟王斂比嗎?你那樣做,不是害了你父親喝家人嗎?”李巖的話語如刀,一刀一刀砍來,田承嗣根本不能抵擋。
一失足成千古恨,我死了不打緊,還要連累父親,田承嗣聲淚俱下,懇求李巖救救自己的性命。
“你這樣將王準刺死在我軍中,我渾身長嘴也說不清。你父田守義素以豪俠聞名,也為我敬重,暫時替你遮掩過去,如果以後這事洩露出去,誰也保不了你。”李岩心機深沉,端的厲害,對這今日後敢跟朝廷對抗的藩鎮,用了一番心思,給他頭上懸把劍,不聽話,早晚有一天取了你的小命。
暫時躲過一劫,田承嗣心中稍安,連聲道謝,正要拱手告辭,抬頭卻見伏波王李巖一臉愛之深恨之切的模樣,叮嚀道:“不經一事,不長一智,你就在我身邊任親衛旅帥,學點規矩吧!”
田承嗣聽到自己不用再回那個死士營,感動得眼淚奪眶而出,哽咽著又磕了三個響頭,才和忍衛退下。
燭光明明,李巖取出公文,認真批閱起來,一個忍衛折返回來,稟道:“伏波王,一今年青的道姑在府外求見,我瞧她,似是你的故
道姑,故人。李巖腦海裡撥了個遍,也不知道是誰?
天氣一直悶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