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得連睡裙捲到腰際也沒發覺,露出白如羊脂又嫩生生的腿。他困難又痛苦地吞嚥著,忍受著欲…望的抬頭,這個女人就算已經成為了他的妻子,他也盡情品嚐過了,可是仍然覺得要不夠她。

真想剝開她的身子,看看她裡面藏的是一顆什麼樣的心,怎麼能這樣的盅惑著他。

就連熟睡時,也會流露出這種不自覺散發的風情,不需要任何挑…逗,就能讓他幾乎失去自制。

站在床邊看了她許久,才輕輕為她蓋好被子,再悄悄帶上房門出去。

他刻意走到陽臺,背對欄杆,面向客廳的大落地玻璃門,眼睛緊盯著那扇裡面有她的房門,撥通電話:“這個月你抓緊點,還有我那邊的公司你也多抽神看著,我對那些賬目興趣不大。”

電話那頭估計勸了他什麼,他笑:“我喜歡挑戰,開拓更適合我,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我去談回來你看著。”往事讓他吃盡了老實人的苦頭,守著公司會讓丁澈感覺受困,又回到那種獸困牢籠的恐怖感,所以他寧可請一堆精英來幫他看著公司,也不願意乖乖地坐班。

而現在,他也證明了自己有這個能力。

秦悅羚的婚假,長達一個月。

她本來是不願意的,就算她晚婚好了,13天休盡也就夠了。可她家大老闆肖亞說了,她這麼多年為公司謀利,年假全部沒休好,現在趁有機會一次性放給她。就連堂弟秦楚也站在肖亞那邊,認為女人的蜜月期是非常重要的。

而丁澈同樣也有這樣的認知,表示對她公司的安排相對滿意。於是秦悅羚感覺有點樂,這年頭怎麼了,不是女人才會認為蜜月啊,記念日重要的嗎?

多少年沒有這樣放鬆到整天想笑的日子了?她發現自己有點記不清。

不用過多的思索約束言行的日子,有人疼愛的日子,有人擋風擋雨的日子,笑得無拘無束的日子……

丁澈進房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斜靠在床上的那個美人,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

她的手無意識地摸觸著項鍊上那廉價的粉紅色水晶,水眸一片迷茫。

他霸道地傾身吻住她,將她的手從項鍊上移開,迫使她和他十指交纏,讓她的呼吸間都盈滿他的氣息,他才滿意地輕撫她被吻豔的唇。

“阿姨們都走了,你可以不用躲在房間裡了。”

他邊說邊笑得玩味十足,秦悅羚起床後本來在吃早飯,聽到門鈴響,再問清楚是他請來一隊外燴和清潔阿姨幫忙整理家務時,就像燒了尾巴的兔子一樣臉紅紅地躲回了房間。

她的淑女形象多年,已經習慣了在外人面前一絲不苟。

現在她穿著絲質睡裙,雖然樣式保守,可是一身慵懶風情,臉上全是被寵愛過光采,她是怎麼也不敢出現在人前的。

寧可躲在房間裡當鴕鳥。

低下頭,秦悅羚眼裡同樣有股玩味的光彩閃爍了下,這個男人竟然敢明著取笑她。

連續吃了好幾頓炒飯和蛋類食品,她明白了,丁澈最厲害的就是蛋類料理,還有炒飯。所以有外燴隊上門,做一些方便熱了吃的半成品不奇怪,可是總感覺他是故意不告訴她來看她笑話的。

於是再抬頭時,丁澈只看到面前的小女人眼波粼粼,裡面帶著點委屈。

“你故意的!”她將三分不高興弄作七分惱怒,像丁澈這種男人,太習慣掌控了。這幾天被他用婚內合法性…暴…力給弄得她腰痠腿軟,她再不反抗下,估計他得忘形了。她會讓他知道,如果他打算整天將她關在屋內陪她一起,她就拿他沒轍這個想法絕對是錯的。

丁澈當然不會承認,可是在新婚嬌妻大發嬌嗔之下,答應了今天一天都聽她的。

秦悅羚滿意地看著那個從頭到手指都被裹得很可笑的大塊頭男人,心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