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危險了,如果我成功,便會使雪擱城的實力再次提高一分,但若是失敗,只怕連他最後一面都見不到,我又如何能夠安心的下呢!”

姐姐聞言,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妹妹別想那麼多,你一定可以順利突破瓶頸的,況且姐姐都成功了,你比姐姐更有天賦,如何會失敗?”

“能成功是最好的了,希望昊天佑我吧!”

……

……

寒冷的是雪擱城,蒼涼的卻不是它,因為世界唯一略顯蒼涼的地域,便只有妖獸佔領著的北域。

今日的北域不如以往,或者說在幾個月前,本是雜草叢生的這片草原發生了很大改變。

此刻正值夏季,烈日當空,但北域不熱,因為它是靠北面的地帶,除了草原上的綠意,還有那些遍佈在茫茫大山的山頂出的絲絲冰雪,整個北域的狀況看起來都充滿冷漠與蒼涼,更別說此刻的那片綠色草地還被染紅了大半。

濃濃的血腥味飄蕩在此刻寬闊的大草原上,一道道屍體隕落在草夜間,一名男子的身影手執大刀不斷砍伐,帶起陣陣凌厲大殺意席捲八方,讓那些阻撓其腳步的妖獸門聞風喪膽,不知覺的開始倒退畏懼起來。

男子很魁梧,身形高大,他手上只有一把堅硬鋒利的大刀,但就因為這把大刀的存在,他已經不知道在這個月裡結果了多少條性命,讓整片北域都像是出現了一種死亡危機感。

一座白骨的組成的大殿內,一名手持白骨鐮刀的濃眉男子此刻十分憤怒,他看著殿下那名前來通報的男子,便是猛地一甩手中之導骨刀,將殿中的一道骷髏劈成了碎片,他憤怒說道:“邢虎,你剛才說什麼,給本座再說一遍!”

邢虎聞此,沒有絲毫忤逆回道:“回首座,你先前讓我等不要插手那名外來者,此刻他已破開了荒原第五道防線了,我想問問首座,是不是讓我前去將他屠了,畢竟一名人類來到我族,本是不可饒恕之罪,我們不能再任他弒殺我們的族人啊!”

首座聞言,便是眼中升辣,狠狠說道:“自然要殺了他,我不僅要你殺了他,還要將其挫骨揚灰,不然難消我心頭之恨,好了,你其速速去辦吧,將他生擒到白骨大殿,我倒要看看敢在我妖原大肆濫殺的人類,到底長出了什麼熊樣!”

邢虎見首座憤怒異常,便立即拱手推出了大殿,向山外快速行去。

此刻的妖原中,那名持刀男子還在殺戮,血液早已染紅了他的全身,他的衣裳更是沒有一處不佔血液,彷彿像是一名沒有任何血肉的殺戮機器,一道道的妖獸屍體從他腳下倒去,一條條神似溪流般湧動的血液不斷流淌,血跡染紅了此刻的綠色草野,也染紅了他那顆沉浸於殺意的中心。

男子一刀斬下,刀光四起,而隨著這道聲音的漸止之後,只見他眼前的一頭四腳妖獸驟然被其分屍八塊散落開來,情景顯得一場可怕悲壯。

陸續的妖獸不敢向前,它們唯獨在這名男子的周圍,滿是盡是忌憚與畏懼,然而它們亦然不敢放這名男子離開,因為這是它們的領土,而對方是一名人類,所以它們必須死纏也要拖住對方不再前進,不再深入那滿是白雪封頂的群山之中。

漫長的時間隨昊天上空的夕陽流逝,持刀男子小步輕移向前,整個人的臉色像極了寒冰,他步履滿跚的向群山靠近,他已經用了好幾月的時間才殺到這裡,所以他覺不會對此有所放棄,而且他只要殺完這最後一批妖獸,他就能成功進入群山當中。

他渴望進入群山,那裡有著一道獨特的氣息吸引著他,像是呼喚,又感覺到無比熟悉,所以當他看著再次從戰亂中恢復過來,並兩眼冰冷的看著周圍這些不知好歹的東西還不讓道,手中的大刀驟然間又開始顫抖起來。

一股滔天的刀氣從男子手中爆發,他揮刀便要斬向周圍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