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們走吧,令牌我會幫你轉交給城主。”

見到柳長老答應自己,靜雪二人便是急忙說道:“多謝柳長老!”

……

……

自雪銀從靜雪的隊伍中離去,她並沒有峰迴路轉回到那間所謂的酒家,而且牛角梳沒用落在酒家,就在她的儲物囊裡。

穿梭過幾條幽暗的巷子,雪銀不斷回頭觀看,待發現自己並無人跟蹤來時,這才滿是細心的走到了一座破被的府院之前。這種府院很破敗,而且處在的位置已是雪擱城的荒郊地區,雪銀獨自一人來到這裡,卻沒有絲毫嫌髒的走了進去。

進入這座府院,內堂依舊破敗陳舊,到處可見倒地的木桌殘椅,甚至還有無數的廢棄碎瓦,顯然,原先的府院是華麗堂皇的,但它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原因卻不得而知。

雪銀不為這座府院的辛秘而來,她提著蓮步不斷走近府院內堂,直到其來到破敗的府院大廳後,她不由又是環顧四周的看了一眼,而這一眼,她同時散開了自己的意識感知。

弓結期的修為並不算太高,但對於一名剛入修行世界短短三年的修行者來說,她的天賦卻不容別人小覷,所以此刻的雪銀意識感知不斷散發,雖然不能像林易與師姐那般做到覆蓋千米以外,但籠罩這座並不斷太大的府院確實足矣。

四周毫無波動,依然沒有感受到半點修行者的氣息,因此雪銀便從新收回了感知,將眸光看向整個內堂裡唯一抱拳完整的燈柱上。

燈柱不斷太大,就設立在一道木本之前,雪銀蓮步輕易走近燈柱,隨之伸出自己的秀手輕輕轉動燈柱。燈柱被轉動,便是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銀雪聽著這些聲音持續片刻,隨之只見這道毫無縫隙的木牆上便突然開啟了一扇大門。

大門之內陰暗無比,看去就如一條漫無目的的黑色通道,然而雪銀並未害怕有所害怕與忌憚,她抬起腳步便是直接走了進去,然後帶著白色的身影莫入到了通道里面。

雪銀並非是第一次來到這裡,或者說她自從被人帶到雪擱城開始,這裡便成為了她經常到來的地方,所以就在她走入黑色的通道後,她無比熟悉的又取出了儲物囊裡的火摺子,透過火摺子照亮了枯寂的通道。

火光在通道里蔓延,腳下竟是一階階的臺階,雪銀無比熟知的順著臺階往下行去,最終來到了一座石門之前。

她看著眼前的石門,輕聲說道:“師傅,弟子有要事稟報!”

石門之內無聲無息,但就在許久之後,裡面傳來一道極其沙啞的聲音,聲音踏過沙啞,故而已經聽不出是男是女,甚至就連雪銀也不知道自己的師傅到底是男是女,只聞聲音說道:“徒兒,什麼事情讓你如此慌慌張張,今日可還沒到我們見面的時候,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為師不是說過不用隨便稟報的嗎?”|

雪銀聞此,急忙認真說道:“師傅,這件事情非常重要,可否開啟石門讓我進來告知於你!”

石門內的人依舊沉默片刻,最終說道:“為師此刻正在修煉,不宜被打擾,你就站在門外說吧,況且此地不會有人來的!”

雪銀無奈,只好老實說道:“師傅,徒兒剛剛好像見到白雪令了!”

此話一出,石室內一陣安靜,彷彿雪銀的師傅也消失不見了,她滿心焦急的等待裡面的回答,直到很久以後才聽師傅說道:“你可確定那是白雪令?”

雪銀不是很肯定道:“當時我站得太遠,並不能完全確定,但按照以前師傅告知的資訊,那面令牌應該是白雪令沒錯,而且雪擱城只有白雪令的令牌是雪花狀的,徒兒有八成的把握肯定那是白雪令。”

“只要不是親眼所見,那麼事情就不能完全肯定。”沙啞的聲音頓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它現在在誰的手裡?”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