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做快樂的事。這麼想來,看他刷完整首歌……狂笑,我幾乎再次被煙搶出眼淚。

夏日炎炎:“蟲兒飛花兒睡,一雙又一對才美。”

Sofia:“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東南西北。”

鬼使神差,我竟不自覺做起了他的和聲。看著在漫天穢語中悄悄綻放的兩行綠色字型,我隱隱約約覺得捕捉到了某些不屬於我格調的東西。像是手捧一杯溫開水,淡淡的暖意慢慢沁入心扉。

他的驚奇直直表現在臉上,一個下巴落地的表情後尖叫著問我:“你居然會唱???你居然告訴我說沒印象!!!天啊地啊,好你個嘴硬的死人妖。”

我怒目而視:“你剛叫我什麼,想死?”

他復又憨憨的笑:“能死在你的夕陽斜下,是我今生最大的榮幸。”

油嘴滑舌,我當場認定這是假話:“無聊,練級。”

他還想說什麼,但終究住了口,一言不發的跟著我跑向海底。此後的罵戰仍然毫無新意的延續著過往的傳統,在被甲乙丙丁水得面目全非後消散在他她它不知所謂的瘋狂中。

我算了算,貓在石縫中的他安靜了三刻種,這差不多是他的極限。隨著我們在一起的時間越長,他的極限也相對越易打破。我不想懂這是為什麼。

第四十八分鐘他咳嗽了兩聲,藉此告訴我不要當他是空氣。

夏日炎炎:“咳咳!你在幹什麼?”

Sofia:“帶傻瓜練級。”

夏日炎炎:“囧。傻瓜是指我嗎?”

Sofia:“別用肺說話。”

夏日炎炎:“你的冷幽默總把我堵得啞口無言。”

我暗想:那是因為你太笨。隨口問道:“你是在看電影還是練小號?”我不認為枯坐螢幕前看我打怪會有什麼樂趣。

他解釋:“沒有看電影也不是在練小號。”

喔,那就一定是上浮生若夢衝通宵去了。我沒有再問,過了會兒他帶起一副黑超墨鏡摸著下巴有點欠扁的說:“我就告訴你一個,你別跟別人說。其實我正開著小號死纏猛打追求天獄第一人妖呢。噓噓,淡定淡定。”

我噗嗤笑出聲,淡定的回答:“好,我批准。”

他不僅喜歡隔三差五追著我問對浮生若夢的看法,有時也愛打打擦邊球。而我總是很期待應付他丟擲看似辣手的問題。比如在他說要自立為王和浮生若夢搶地盤時問我願不願意進他會當老二,而我則含笑告訴他恐怕他找了全天獄最不值錢的品牌形象代言人。

夏日炎炎:“你也未必太淡定,偶爾一次波瀾驚心會死?”

看著他愁眉不展的模樣,我心情大好:“你猜得到我什麼反映我就不是sofia了。”

聞言他咧嘴一笑,笑的毫無心機:“也對,就是因為你夠神秘才令我無限嚮往。所以說呢,你還是保持你的神秘度;而我呢,我就一如既往的庸庸碌碌。嘿嘿!”

我說:“不用,你早點回火星就好。”

他果然開始哇哇大哭起來,聊天欄裡滿是一排排他刷的55555。見我不理自己消停了,安靜了會兒說:“我在聽Baby Face的情歌。”我懶懶的噢了一聲。他又問:“你在聽什麼歌?”

Sofia:“你確定我在聽歌?”

他撓著頭回答:“不確定,所以才問。別告訴我你沒關閉遊戲背景樂,打算一直聽到耳朵長繭。”

我沒有正面回答:“你覺得背景樂很難聽嘛。”

夏日炎炎:“沒有啊,可是聽無數個一整天你不會覺得很無聊嗎?不膩味?”

我反問:“那你呢?看我練無數個一整天不會覺得很無聊、不膩味?”

他嘴角抽搐:“你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