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

雷澤立即攔住她的腳步,聲音冰冷的呵斥:“做好你的本份”。

“兇什麼?我只是敬老闆一杯酒而已”。

雷澤發出一聲冷笑,“如果你不想留下來,現在就可以滾”。

張姓學姐鬱悶的落了臉,只好嘆息一聲悻悻的走回去。

沙發上,松野已經不單單滿足於動手動腳,他把蘇然按在沙發上,掰開她的嘴……

蘇然恨不能一頭撞死,她根本就不該聽信張姓學姐的話,她後悔至極,卻無能為力。

她一邊掉著眼淚一邊嗚咽希望有人救救她,可是張姓學姐卻好像什麼都沒看到似的,坐到沙發的另一邊翹起二郎腿,點了支菸吸起來。

蘇然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只覺得每分每秒都如地獄般的煎熬,等到她得以解放的時候,只覺得自己在地獄走了一遭。

她抱著肩膀瑟瑟發抖的蜷在沙發上,松野滿意的大笑,那笑聲聽在她耳朵裡,猶如地獄魔鬼的嚎叫。

“少卿先生,她很不錯,要不要一起試試?”

蘇然震驚的抬頭看過去,不敢相信松野竟然這麼變態!

682、你在做什麼?

再轉頭,卻見那個矜貴淡漠的男人坐在沙發上勾著唇角,舉著酒杯與松野示意。

松野也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放下之後轉而又不管不顧的奔向了張姓學姐。

蘇然凝著目光看向坐在沙發另一側的男人,他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鳳眸垂著,渾然天成的高貴氣質與這方的骯髒汙穢格格不入,彷彿兩個世界。

她的淚大片流著,心痛莫名。

明明都是人,有的人卻可以高高在上,踩著別人的尊嚴藐視一切。

而她,卻因為貧賤的出身淪落到這樣的下場,成為他們的發洩工具……

不堪,卑賤。

沒人會去憐惜……

甚至不夠讓人多看一眼,哪怕丟她一個同情,都沒有。

這方她還沒有從悲傷和羞恥中走出,而那方松野已經再次找到了她,狠狠的壓在她背上……恍若無人的做起了見不得人的勾當。

她就那樣看著,看著那個坐在對面卻恍若什麼都未發生,只靠著椅背閉上眼小憩的男人。

緊咬著唇,甚至咬出了血,卻一聲不吭。

……

兩個小時後,松野靨飽十足的整理好衣服從沙發上坐起來,端著酒杯啄了一口。

雷澤十分有眼色的叫來經理,把蘇然和張姓學姐帶了出去。

湯特也收到了葉少卿的示意,拿著合同朝著松野走去。

松野很痛快就簽了字,而後走到葉少卿身邊坐下,剛要抬手攀他的肩膀,就被對方悄無聲息的躲了過去。

葉少卿起身皮笑肉不笑的與他敬酒:“松野先生,葉某還為您準備了更精彩的節目,要不要去試一試?”

“更精彩?”

“沒錯,就在樓上,如果松野先生有興趣……”他用眼神示意湯特,湯特立即做出請的姿勢。

松野便忽略了葉少卿讓他感覺到的小疏忽,大笑著跟隨湯特的腳步走出了包廂。

葉少卿黑著臉吩咐道:“把這間包房從裡到外都換了”。

雷澤答應的痛快:“是!”

葉少卿轉身離去,臨走還拋下一句咒罵:“以後這種事別讓老子出面,真他媽晦氣!”

雷澤:“……”

此時,渾身疲憊的蘇然和張姓學姐被帶經理帶進了另一個包廂,當她從經理手中接過那張寫著一長串數字的支票時瞬間猩紅了眼。

“老闆說了,你們表現不錯,所以每個人多給10萬,拿著吧,以後如果還有好事,再聯絡”。說完,經理便推開包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