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下屬傻乎乎跑回莊子找人的行為。

“是,首=無=錯=小說=m。=QuleDU=領。”隱衛並未有所懷疑,在他們眼裡,如果說主子是神,那麼,首領便是神座旁的護法,是僅次於主子的存在!他的意思必定是主子的意思。

當然,隱衛絕不會知道,夜月這會兒心裡有多凌亂,他深深的感到挫敗,為嘛任何事只要牽扯上姑娘,主子就會變成另一個人呢?甚至於在情急之下,竟忘了,單子旭未在宮中的事實,更者,姑娘只是被燙傷,這種小傷,完全沒有必要讓堂堂一介神醫出手啊。

他搖搖頭,只能在心中發出一聲長嘆,難怪世人常說,英雄難過美人關,主子看來這輩子也難以從這個名為上官若愚的深坑裡給爬出來咯。

南宮無憂運起輕功,身影化作一道白色閃電,掠過這蔚藍的蒼穹,片刻後,悠然在東御宮的院落中旋身降落,他匆匆踏上臺階,殿外的宮女急忙屈膝行禮,他連叫一聲起也顧不得,整顆心全撲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為何會被燙傷?”剛跨入殿中,他便心疼的質問道。

滿是擔憂的目光掃過她被白色繃帶層層包裹的手掌,心瞬間被一隻手用力捏了一把,疼得要命。

“……你怎麼來了?”上官若愚明顯愣住了,他這風塵僕僕的樣子,沒在她的預料之內。

整齊優雅的髮髻,略顯蓬鬆,象牙白的錦袍有道道細微的褶皺,氣息不太平穩,顯然是急急忙忙趕過來的。

“你受傷我怎能不理?”南宮無憂理直氣壯的反問,眉梢冷峭,轉眸朝殿外的宮女看去,眼眸中的憂色,此刻化作如冰刀般的寒冷、銳利。

只是一束目光,卻令殿外的宮女一個個雙腿發抖,噗通噗通下意識跪在地上,彎下背脊連哭帶求的開始求饒。

“你們是怎麼照顧娘娘的?辦事不力,拖下去……”無情的命令還未說完,一隻手卻忽然捂住了他的嘴唇,打斷了他後邊的話語。

“搞毛啊你!又不是她們的錯。”尼瑪,要不要這麼暴力?上官若愚壓低了聲音,警告道:“這些都是我的人,你別胡來。”

他突然的殺意,讓她既欣喜,又心驚。

這份在乎太重,也太深沉,只是因為她受了些皮外傷,他就要發作一大幫人?

上官若愚不贊同他的行為,可她也知道,他這麼做,只是因為太在乎自己。

“你在為她們說情?你喜歡她們?”難道他不僅要提防男人,還要提防女子嗎?南宮無憂很不喜歡她那句滿是維護味道的話,心裡更是不自在。

孩子氣的話語帶著滿滿的醋意,上官若愚額角狠狠跳動幾下,黑著臉道:“我有那麼說嗎?你的理解能力能不能別這麼奇葩?老孃只是不想隨便牽連到其他人。”

他還能再幼稚點嗎?以前的沉穩、冷靜呢?都被狗給吃光了?

她的話勉強讓南宮無憂心裡的不愉快減淡了幾分,“不喜歡便好。”

不論男子或是女子,他只希望,她最在乎,最喜歡的,永遠只有自己。

“……”他們說的是同一個話題嗎?上官若愚頭一回發現,和他是如此的難以溝通,腦電波完全不在同一個頻率上啊,他們將來還能愉快的玩耍嗎?

手指無力的揉了揉眉心,“所以說,你到底跑我這兒來幹嘛來的?”

“看你的傷勢。”他伸手拽住她的胳膊,將那剛剛才包紮好的紗帶又給一層層扯開。

“尼瑪,你是故意來添亂的吧?”她剛包紮好,他就來搞破壞,有這樣的人嗎?上官若愚氣得夠嗆。

可南宮無憂卻沒理會她的叫囂,親手將繃帶扯開,看著她手背上被燙紅的傷口,眉頭不自覺皺成山包:“怎麼會失手傷到自己?”

“你也說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