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裡,怎麼會忽然出宮?而且還這麼巧,聽到他們的談話?

想到方才那些妄言,他們甚至有種脖子發涼的感覺,彷彿下一秒,腦袋就會和脖子分家,身首異處。

這邊的騷動,已經引起了集市上,不少百姓的圍觀,注意。

上官若愚微微擰眉,沒說什麼,警告性的瞪了多嘴的女兒一眼,快步消失在前方的道路盡頭。

她沒辦法阻止旁人的嘴,更沒辦法去管他們要說什麼。

上官玲從風瑾墨的懷中冒出一個腦袋,透過他寬厚的肩膀,朝後方那幫男人俏皮的做了個鬼臉。

“都是你,要不是你忽然說話,我們才不會被發現呢。”遠離熱鬧的集市後,上官白冷冷的瞪著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妹妹。

“什麼嘛,人家是在替孃親打抱不平好不好!”她又沒有說錯,是那些人先說孃親壞話的。

“哼,”上官白冷哼一聲,沒再同她鬥嘴,如果妹妹不吭聲,他也不會忍耐。

誰都不能說孃親的壞話!這是兩個小傢伙一致的底線。

“你們做得很對。”風瑾墨笑得群魔亂舞,輕輕拍了拍上官玲的腦袋,“將來一定要好好保護你們的孃親,不能讓旁人肆意中傷她。”

“這件事,包在人家身上。”上官玲彷彿受到了極大的鼓舞,用力握緊拳頭,嗷嗷大叫起來。

上官若愚衝他翻了個白眼:“你能別火上澆油嗎?”

“孩子保護母親,是順理成章的事,孤何曾說錯?”風瑾墨理直氣壯的反問,眉宇間妖氣縱橫,“方才,你為何不反駁?”

她並非是懦弱到任由旁人騎到她頭頂上,不為所動的弱者。

“天底下的百姓成千上萬,我難道還得挨個去解釋嗎?清者自清。”更何況,這些人對她來說,完全是陌生人,她有必要去理會陌生人的看法嗎?

風瑾墨頓時啞然,竟有些佩服她的灑脫。

旁人的風言風語,世上有幾人能做到置若罔聞?女子是最在乎名聲的,可她卻是如此特別,如此的與眾不同。

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

上官若愚莫名其妙的盯著他,沒搞懂,這人忽然間幹嘛一臉的高興,又抽風了?

短暫的插曲,很快就被四人拋在腦後,他們有說有笑來到私塾,幽靜的小道如以前一樣,少有人煙,當經過那處草叢時,上官若愚腳下的步伐,忽然頓住。

神色略顯沉重,這裡,是紅蓮最後出現的地方,可到最後,她也不知,她究竟為何送命,為何遭到毒手。

“孃親。”上官玲不安的喚了一聲,不說話的孃親,叫她好擔心。

“走吧,好久沒來這兒了,我帶你四處逛逛,這地方,可是我第一家產業。”上官若愚瞬間斂去面上的失神,強扯出一抹笑,準備帶風瑾墨好好欣賞欣賞自己的地盤。

風瑾墨笑而不語,他沒有告訴她,這裡,他曾在暗中悄然來過數次,探子們,也一直在關注著這座私塾的情況。

“聽說你聘請教書先生時,無人前來應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