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實在是他也沒有預料到,這些人竟然會因為這樣的原因而不服他的指正。

可仔細想想,好像有點道理。

畢竟,好像沒有人知道,他嬴城,擁有過目不忘的本領。

下方。

眾人見到嬴城如此輕鬆的就承認了事實,也是忍不住的一笑。

只要承認並及時的修改,也不是不可以。

李瞻笑呵呵的回道:“也不是不服,只是希望大律令認真的研讀其中內容,莫要辜負我等一片忠心。”

“哎!”嬴城起身,長長的嘆息,十分無語的瞅著李瞻,搖頭道:“這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是本身就存在的。”

“你們不行,難道就非要認為,本官也不行?”

嬴城的話,頓時讓李瞻和下方的眾多吏員們一愣,不明所以的看向嬴城。

不明白嬴城這話是什麼意思。

聽起來,更像是在鄙視他們。

中殿之內。

聽到嬴城如此感慨的聲音,始皇帝和李斯三人也是面面相覷。

不明白嬴城突然間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好端端非要鄙視別人?

卻是嬴城,起身邊走邊嘆息道:“高處不勝寒啊,爾等覺得本官在敷衍了事,熟不知,本官早已將其中的內容倒背如流。”

說著。

嬴城不管李瞻如何的驚訝,不管在下方眾多吏員如何疑惑,抬手將一摞農業法懟在了李瞻的手中,笑吟吟的道:

“農業法第一條,雨為澍,及秀粟,輒以書言澍稼、秀粟及墾田畼無稼者頃數……”

“農業法第二條,春二月,母敢伐材木山林及雍堤水……”

“農業法第三條,入頃芻,以其受田之數,無豤不豤……”

“農業法第四條,……”

“農業法第五條,……”

“第六條,乘馬服牛稟,過二月弗稟、弗致者。”

“第七條,百姓居田舍者母敢酒……”

……

李瞻眉頭一皺,不明白嬴城是什麼意思。

可熟悉整個立法內容的他還是清楚嬴城說的內容是什麼。

緊跟著,李瞻目光掃向了農業法的內容。

不對了。

完全不對了。

一模一樣。

嬴城所說的內容和農業法上面的內容,如出一轍,沒有半分差別。

漸漸的。

李瞻面色的面色越發不對勁了。

“第十八條,禾芻徹木薦,輒上石數縣廷。勿用,復以薦蓋……”

“第十九條,……”

“第二十條……”

李瞻徹底的坐不住了,一副驚為天人的抬頭盯著嬴城。

或許別人不知道這是什麼。

他身為大律府的大史令,卻非常清楚。

他敢保證。

嬴城至始至終都沒有接觸過他們所立的農業法,這是嬴城第一次見這上面的內容。

而剛剛。

嬴城只是隨手翻看了幾下,掃了幾眼。

所有人都看到了。

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對嬴城如此怠慢的態度而感到憤怒和不滿。

可是現在。

嬴城竟然將整個農業法的內容,全篇背誦了下來。

一個字都沒有出錯。

“這,這,這,我,你,你全背下來了?”李瞻不敢相信的抬頭看向嬴城。

兩隻手都顫抖了起來。

眼前這一幕。

實在是太過於虛幻了。

就剛剛。

第一次看農業法內容,嬴城隨手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