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對付咸陽城六國貴族一樣,誰牽頭誰遭殃。

始皇帝躲的遠遠的看著他牽頭。

“尼瑪!”

嬴城鬱悶的杵著腦袋,要是這樣他也不想幹了啊。

幹啥!

本來他就是為了不想被胡亥給滅了,才冒頭的改變扶蘇府現狀的。

他敢在咸陽肆無忌憚行事,也是因為他認定,就算是犯了再大的錯,也不會有事。

被刺殺之後,他的護衛級別已經提升到了最大程度,現在沒有郭懷義帶著一百個黑甲衛隨行,他都不敢在咸陽城逛街。

怕死啊,來大秦一趟,不容易。

“已經無路可退了!”

可是嬴城迅速的搖頭,他明白,他現在已經沒辦法再退了。

也不能退。

這已經不是改變扶蘇府局勢的問題。

而是整個大秦帝國已經進行了天翻地覆的戰略佈局調整。

南巡加上大規模的軍事佈局調動。

大律府不眠不休三個月整出來的成果。

兩個丞相都被留在了咸陽。

單單十三司所做出來的調整,開倒車回去已經不可能了。

大樂司已經進行了第一場行動。

對他而言。

他現在已經是離弦之箭,他自己把自己射出去。

“格老子的,往我聰明算計,愣是沒想到這一茬啊!”

嬴城很是鬱悶,被搞eo了。

退?

往哪退?

所引發的後果是他現在不能承受的。

對他來說。

現在只有勇進,豁出去大幹一場,而且不僅要成功,還有擁有足夠的底氣面對變法之後的反撲,能鎮壓所有試圖反撲的人。

誰是敵人?

李斯現在不是,將來我足以熬死他,但是法家卻又不一定,不排除有目光短淺的人。

馮去疾不是,將來也不會是,但不排除馮氏一族的影響力。

辦成立法,始皇帝我也能熬死,但是不排除因為我的權柄太盛而影響到他的統治。

朝堂官員有些是有些不是,但至少現在不會表現出來,但這一定會是將來反撲的中堅力量。

而最大的反撲主力,一定會是被撼動利益的那部分人。

掌握天下話語權的世家大族,但宗室卻成了可以拉攏的一批人。

誰是絕對的擁護者?

嬴城不由的沉思這個問題。

目光絕對不能短淺,這是一個涉及到人前事,身後名,他人生安全的核心問題。

“若是如此,便是另一個以我中心的利益集團了啊,雖有生死憂患,卻不利於萬世大秦!”

嬴城搖頭,想要應對反撲,其實很簡單,他建立一個如李斯的法家,馮去疾的農家一樣的一個,深入大秦每一個角落的,以他為核心的利益集團,一種一類人的精神象徵。

從而形成對反撲力量的碾壓。

但也就意味著,對大秦而言,多了一個分蛋糕的人而已,從而形成與大秦法,農,兵分庭抗衡態勢。

而這。

五等九流,新秦法的推行就等同於變味了。

變成了他以言論獲得始皇帝的寵信崛起擠進四公並立,相互牽制,相互制衡的局面。

“這真是個令人頭疼的問題啊!”

嬴城搖頭,形成那樣的局面,逃不過皇朝週期定律,一朝一政,興亡是有定數的。

一旦形成分庭抗衡的局勢,那是再怎麼改變都無濟於事的。

分廳抗衡便意味著內部分裂和鬥爭,最終一定會步入不可收拾的地步。

這又和他構想之中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