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掠我秦國邊境,而這,如若在兵解制之下,小股劫掠外敵會死無葬身之地。”

“也因此,若實行兵解制,今後匈奴若想劫掠我大秦,只有大規模的集結入侵,末將倒是想與匈奴會會。”

馮劫自信的保證,也是對秦國將士的自信,見無人說話,便繼續道:“而天下之亂的另一類,內亂。”

“這種亂看似雜亂無章,但是,離不開兩點,正如大律令所言,鄉里百姓!”

“萬變不離其宗,亂的核心是民亂,而只要保證鄉里將士的忠心,便能穩定各個鄉里,保持鄉里將士的戰鬥力,便能守護鄉里,此為不二之法,當為一絕。”

見馮劫如此推崇嬴城所提出的兵解制,其餘人都安靜的聽著,反倒是王賁眉頭一皺,打斷馮劫推崇的道:“鄉里亢長,以縣為例,在一縣之地設立軍營,百里之距集結兵馬需要三日,以七大戰區為例,五百里之距集結兵馬需要十日,這其中,還需要將士生死奔命,若有人提前算計,不排除將士在聚攏沿途被設伏可能。”

“這才是問題之所在。”

見王賁提出問題。

馮劫卻微微一笑,震聲道:“陛下,王將軍所提,為正常軍事集結,也就是步卒集結之速。”

“但是,倘若!”

馮劫微微一頓,眸光閃爍的笑道:“若是所有鄉里均配備戰馬,無論弓箭手,盾手,步卒,均配戰馬,敢問王將軍,以此集結兵馬,需要幾日?”

王賁神情微微一愣,眸光深沉的驚道:“可節省三分之一的時間,一縣之地十二時辰便可集結,一戰區之內,令出即動,即便有延遲,四日即可集結。”

“而倘若即時發令,可平定一切內亂。”

“雖如此,可我身為虎賁營統領,更清楚一點,戰騎來之不易,有時一百馬匹未必能挑選一匹用於騎戰之戰馬。”

聽到王賁說,馮劫反倒是當著始皇帝的面大笑了起來,“哈哈,陛下,恕末將無禮。”

“王將軍,你長期統領我大秦最精銳的騎營,三萬騎兵六萬上乘戰馬,一人雙騎可謂是所向披靡,貴不可言,可你似乎陷入了一個誤區。”…

“虎賁營無論騎兵還是戰馬,皆出自其他軍營,乃是精挑細選的上上之選,難道王將軍認為,我大秦百萬戰馬,皆如虎賁營般,全都是精挑細選的上乘戰馬?”

“若真如此,我秦國擁有百萬如虎賁營所擁戰馬,何至於讓匈奴在塞外橫行,早滅絕了他們。”

“況且,若我秦軍全部配戰馬,其中還有步卒,還有重弩兵和弓箭手,攻城車投石車,戰車,還有盾兵,還有長矛兵,甚至還有水師,極為綜合,若全部為騎兵反倒是降低了我大秦的軍事戰力。”

“可,若配之良馬用以腳程集結兵力,集結便棄,原本是什麼兵種便自歸其兵種,而這,可極大的降低對戰馬的要求,即便是被跑廢的戰馬,也可用於將士腳程之騎。”

“敢問王將軍,若以此為準,能否為兵解制之下的鄉里將士,全部配備坐騎。”

王賁愣在了原地,卻是勐然驚醒了過來,眼神驚疑不定了起來,腦海之中已經在迅速的形成一個資料概念,不由的點頭道:

“以我秦國之馬政,根本不需要給鄉里將士配備廢馬,只需要五年時間,便可以全員配備可奔行五百里之中馬!”

“如此,或許,可行!”

見此,馮劫再次面向始皇帝,道:“陛下,正如末將所言。”

“只需要腳程之馬便可解決軍令亢長之問題,但這僅是其次,若想切實推行兵解制,還需要注重兩點。”

“定期檢驗兵解將士的戰鬥力,包括兵甲器械更換,並在同時,每一個鄉里要有可武裝至少一什裡兵的兵器,並要有專門的人查驗,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