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陸為民覺得對方頗有意思。

如果可以的話,陸為民倒是願意和這個桓子衿交個朋友。

陸為民自認為自己看人素來很準,而直覺尤為重要。這個桓子衿身上沒有多少社會氣息,但是卻又很有擔當,如果說蕭勁風所說對方是八十年代初的大學畢業生,那這個人身上就太有故事了,他也感覺到對方對自己也很感興趣。

甄妮也默默的靠著陸為民的胸前,今天晚上這一場事端讓她也有些後悔自己怎麼會拉著陸為民去寰亞迪廳,事實上從陸為民和蕭勁風的對話中,她已經猜到了今晚的罪魁禍首是誰。

無論是姚平和陶澤鋒都是因為她而導致了對陸為民的敵意,如果說對姚平甄妮是問心無愧,那麼陶澤鋒那邊,當初自己和對方來往過多,雖說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但是客觀上還是給了對方一些念想,才會導致這後面事情的發生。

看著陸為民烏腫起一大塊的胳膊,甄妮心疼的摸了摸,“大民,真是姚家人乾的?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陸為民看出了甄妮心中的擔心,“嗯,他脫不了干係,不過沒事兒,這一次我會讓他牢記做事不計後果需要付出的代價。”

見甄妮欲言又止,陸為民笑了笑,“放心吧,我還不至於失去理智亂來。”

甄妮稍稍放心了一點,陸為民撐起身體,胳膊上傳來的疼痛讓他呲牙咧嘴,倒吸一口涼氣,甄妮趕緊幫了他一把。

也幸虧出了這麼一樁事兒,要不甄妮又要扭著自己問究竟什麼時候能調回來,陸為民給甄妮的說法就是自己如果真的想要調回來,就肯定能調回來,但是前提是自己要在下邊幹出一番事業來,最好能夠更上一層樓之後,這樣回來之後也要好安排一些,這個說法勉強得到了甄妮的認可。

陸為民也能理解甄妮的心情,這兩人相距幾百裡,自己這一段時間一兩個月都未能真正回昌州,要不就是去辦了事兒就得要往回趕,像甄妮這樣一個女孩子在昌州,看見別人都是成雙入對,那份滋味肯定不好受,想到這裡陸為民也有些愧疚,尤其是看到甄妮有些紅腫的眼眸,陸為民心裡就更是湧起一股難言的柔情蜜意。

看見男友望向自己的灼熱目光,甄妮心裡也是一燙。

陸為民已經有一個多月沒回來了,本來說五一節要回來,可是聽爸爸說雙峰出了大事情,縣委書記和副書記都被免職,為民被提拔了一級擔任縣委副書記,剛上手事情多,走不了,為民也打電話回來說忙得腳不沾地,她心裡也是酸酸的。

本想要去雙峰,但是一想如果自己真的去了雙峰,這日後恐怕為民就更不想回來,有事兒沒事兒都讓自己去雙峰了,弄不好還真想讓自己調到雙峰去了,所以她也就咬著牙關沒有去。

可孤單的日子真是難熬,尤其是看到自己身邊同學同事朋友都有男友相伴,每一次出去玩兒自己都是一個人,這種味道讓甄妮一個人都悄悄哭過好幾次,以至於後來她都不太喜歡和朋友們出去了,雖然她是很喜歡和他們一塊兒出去玩的。

甄妮臉頰緋紅眉目含情的神態落入陸為民眼中,他就知道對方已經有些動情了,動了動手,做作的做出一副有些疼痛的表情,果然引得甄妮有些發急的靠過來,“大民,沒事兒吧?”

“疼痛難忍!”陸為民故意皺著眉頭。

甄妮花容失色,“那怎麼辦?”

“你不是有上好的鎮痛藥麼?給我啊。”陸為民不動聲色的反問道。

“我哪有什麼鎮痛藥?!”一邊檢視陸為民的胳膊,甄妮一邊不解的問道。

“你就是最好的鎮痛藥。”陸為民猿臂輕舒,攬住甄妮的腰肢一帶,甄妮的身體便橫了過來,這個時候甄妮才知道上了當,心裡一鬆也是一甜,嬌媚無比的瞪了陸為民一眼,卻聽憑男友的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