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相當不錯。呂奉笙笑道:&ldo;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rdo;

尤利婭的臉依舊貼在床上,倔強的不吭一聲,毫不示弱。

於是呂奉笙乾脆四指勾出她內褲的邊緣,猛然扯落。尤利婭本能吃驚的一蜷腿,反倒等於配合了他的動作。於是,他順利的將那小小的三角兒扔在了床頭。而後,她的柔軟腰部就被呂奉笙從後面雙手掐住,輕輕向後一拉,就成了一個半跪半趴的姿勢。屁股翹了起來,姿態相當生猛。

而隨後,讓她萬分悲劇的事情發生了‐‐

這個男人竟然……他竟然一直保持這種後面衝擊的姿勢‐‐一直到結束!

天哪,他根本就不讓我轉身,更不要說趴在我身上了!不趴在自己身上,怎麼可能把手探到他的後頸?

怎麼會是這樣,怎麼這樣啊!該死的男人!尤利婭徹底被擊潰了。

直到這時候,她才試圖掙脫。但是就憑她的力量,怎麼可能掙脫呂奉笙鐵鉗般的雙手?那雙手箍住她的腰,甚至前後搖動著,尤利婭連那種可恥的節奏感都不能打破,更不要說掙脫了。

更難過的是,尤利婭是第一次,而且毫無前奏的預溫,以至於呂奉笙的那種猛烈衝擊,帶給她一種幾乎難以承受的撕裂感。太可怕了,難道世人常說的那種魚水一般的交融,竟然是這麼可怕的一種事情。這種疼痛到了後來雖然稍稍緩解,但至始至終都陪伴她到了最後。可悲的第一次,可憐的第一次。

唯一的&ldo;收穫&rdo;,是讓她終於知道華夏男人終於&ldo;行&rdo;還是&ldo;不行&rdo;了!呂奉笙這傢伙不但&ldo;天賦&rdo;極佳,連時間都很長。半個小時之後,這貨才算是交了貨。這時候,尤利婭已經被折騰的渾身乏力,噗通一下趴在了床上,動都不想動。

……

呂奉笙坐在床上頭大如鬥,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一個連續用槍崩了好幾個人的猛女,怎會因為這點&ldo;小事&rdo;而抽泣不止。他知道了這個女人確實是第一次,確實有點出乎預料,但地下世界的人物,也沒必要為此而撕心裂肺吧,簡直奇了怪了。&ldo;哭毛啊,你們西方人對於這種事情不是都很開放的嗎!&rdo;

&ldo;去死你的&l;開放&r;!&rdo;尤利婭趴在床上又用俄語詛咒了一句,總之呂奉笙知道不會是什麼好話。隨後,這個女人又接著抽泣,露在被子外的光潔的膀子輕微聳動。

&ldo;不哭了行不行?!真是頭大!&rdo;呂奉笙有點無奈。但是,這樣的說法顯然不起效果。難以想像,一個生猛的女人竟然為了這件事哭了一個鐘頭了,似乎依舊沒有停歇的徵兆。

媽的,拼著被梅姐和飛哥罵一頓,也不遭這份罪了!或許是稍稍有了點負罪感,呂奉笙乾脆猛然起身,拿起旁邊那把黑星扔到了尤利婭的身邊,道:&ldo;你走吧,別打攪老子睡覺!&rdo;

誰知尤利婭竟然因此停止了抽泣,那神情簡直就是遭遇了陳世美的怨婦。擦了把臉上的淚漬,說出了一句讓呂奉笙終生背負枷鎖的雷人語:&ldo;你們華夏人不都說什麼保守嗎,難道就沒有責任嗎!&rdo;

汗!一個地下世界的猛女,一個受西方文化薰陶的猛女,怎麼會有這麼古怪蛋疼的思想。

呂奉笙覺得自己見了鬼了。

……

今夜的蜀中是他媽一個古怪的地方,一夜之間,兩種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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