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遠笑著拍了拍於玲的肩膀:

“不用說了,我們可能遇到的危險絕不會僅僅只是一條蟲子那麼簡單。你如果再次飛上去,說不定會遇到更大的危險。沒有把握的情況,我可不會然你去輕易涉險。”

那條怪異的蟲子,在江遠看來似乎只是一種警告,當時那蟲子控制著於玲定然還有一些話要說,只不過它還沒機會說完就被江遠給解決了。

“公子。。。。。。我。。。。。。。”於玲只當江遠是關心自己,頓時忍不住眼中滿是感動。

斐家的人見到這一幕頓時面面相覷。

他們一直都在猜測於玲和江遠的關係,之前大致上以為強大的於玲或許是江遠的客人,也或許於玲是江遠的靠山。

但是如今看起來,於玲的行動和打算都要受到江遠的允許,地位似乎要比江遠還低,並且從於玲的眼中可以很容易就看出濃濃的情愫。

斐家的眾人頓時大致明白過來,都不由得紛紛心生感嘆。

江遠外貌算不上多英俊,而於玲卻十分漂亮。江遠實力也比不上於玲,甚至江遠可以說是沒有什麼權勢——凡人的勢力在斐家子弟眼中並不值一提。

而偏偏江遠這樣一個人,竟然取得了這強大女妖的傾心,這實在讓斐家的人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當下,也並非該過分關心這個話題。

只聽斐域平說道:

“如果我們真是魔器困住的話,那還真是麻煩。要突破魔器,大多數方法是力敵。但是我們現在連向何處使力都找不到方向。看來只能取巧了,既然背後那人無法發揮魔器的全部威力,那麼就一定有薄弱之處可供我們突破。”

江遠聽到這裡微微詫異:

“你為何就能確定,背後的人無法發揮魔器的全部威力?”

聽出江遠的詫異之後,斐域平反倒是顯得更加意外:

“江客卿,莫非你不知道這種事?”

江遠皺起眉頭,老子怎麼可能會知道。

這個時候,田子文笑著解釋道:

“這世間無論是神器還是魔器,越強大的人,與神器魔器契合度越高的人,就能夠發揮它們的力量越大。但是無論是如何強大的人,都無人能夠完全百分百發揮它們的力量。”

江遠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他想了想,再度問道:

“真的沒人無法完全使用神器的力量?”

田子文解釋道:

“到了一定的境界,衡量一個強者的標準就是看他能夠發揮幾成的神器之力,從古至今已知的最強者能夠發揮到神器九成威力,這便已經是公認的極限。”

斐域平猶豫了一下,補充道:

“其實這世上還是有人能夠發揮神器十成威力,只不過那種人數量太過稀少,我們百年甚至千年都難得一遇。即便那種人真的出現了,也勢必遭受所有公族世家的聯手圍殺。無論如何,我們這次絕不可能遇到那種人。”

斐域平的這個說法,甚至連田子文也第一次聽到,讓他的臉上充滿好奇和驚異。

江遠直接問道:

“那是什麼人?為什麼這種人一出現,就要被圍剿?”

這樣的人聽上去像是天才中的天才,應當好好利用培養才是。但是公族世家卻要對其圍殺,這似乎說不過去。

斐域平搖搖頭:

“江客卿見諒,這乃是機密,恕我無法說更多。”

江遠盯著斐域平打量了一番,見得他沒有絲毫鬆口的意思,便也只能暫時放棄了討論這個話題。

目前這種事情,對於江遠來說還有些遙遠,解決目前困局才是當務之急。

這個時候,村子裡面又起了一陣騷動。

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