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生一般,聽到劉秀的詢問後,她臉色微紅、小聲的解釋道:“我聽說又出命案了,老苗自殺、大壯重傷,知道你的心情不好,所以我找來這些資料,想要給你送過去,不知道能不能幫上你的忙?”

聽到邵曉娜的話,劉秀有些感動,看著手裡已經整理了一半的資料,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見到劉秀不說話,邵曉娜也一言不發,一時間,辦公室裡的氣氛有些異樣。

最後還是劉秀沒話找話,打破了這種尷尬的氣氛:“小邵……你今天的衣服不錯,款式很漂亮,嗯……那個啥……你窗臺上的花怎麼不見了?在辦公室裡養個花種個草也挺不錯的,要不?我讓人買兩盆鐵樹給你送過來?”

聽到劉秀的話,邵曉娜幽幽的說道:“窗臺上的花,我送給別人了,花兒再漂亮,也沒有人欣賞,有和沒有都一樣,因為某些人的人眼裡根本沒有它。

至於那兩盆鐵樹,劉政委還是自己留著吧,那鐵樹六十年才開一次花,和仙人掌有一拼,到那個時候,估計我都不在世上了,我才不要養它呢。”

劉秀訕訕的乾笑道:“咳咳……種花還有這麼多門道啊?呵呵……讓你見笑了啊,其實我也是懂花、愛花、惜花之人,你之前種的那兩盆花很漂亮,真的,回頭我再給你弄兩盆來。

那個啥……謝謝你啊,你幫我找的這些資料,對我幫助很大,等這個案子破了之後,我請你吃飯,我先走了啊?一會我還要去刑警隊一趟。”

說完,劉秀逃似的離開了邵曉娜的房間,出了邵曉娜的辦公室,劉秀拍了拍胸口,嘴裡喃喃的說道:“最難消受美人恩啊,都怪我太優秀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怎麼會這麼優秀呢?”

出了法醫室之後,劉秀上了自己的專車,他隨手看翻了翻手裡的檔案,忽然,他好像發現了什麼?他抽出其中的一份資料,仔細的檢視了起來。

看完後,他的臉色有些難看,嘴裡喃喃的說道:“不會是你吧?”然後他把手裡這份資料放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只見寫著“範文近期行動狀況。”

沉思了一會兒,他將車啟動,朝著縣局外面開走了,劉秀在車上給謝開明打了一個電話,問他認不認識看心理疾病的醫生?謝開明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將自己認識的一名心理醫生介紹給了劉秀。

按照謝開明提供的地址,劉秀來到了位於省城的名揚心理諮詢中心,見到了心理諮詢中心的主任湯名揚之後,劉秀將自己遇到的靈異事情和幻聽現象給湯主任說了一遍。

湯名揚是一位海歸,在心理學這一方面有著極高的造詣,省廳曾多次邀請他去省廳演講,為那些專職輔導心理障礙的法醫做指導。

湯名揚今年六十一歲,但是看起來也就是五十歲左右,戴著一副金絲眼鏡,五官端正,面相威嚴,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名德高望重的學者。

聽完劉秀的敘述,湯名揚皺了皺眉頭:“劉先生,你說的這種情況,的確有些詭異,你竟然見到了兩個死去二十多年的人?並且你在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是聽見有人在你的耳旁說話?

這類的問題,我以前也遇到過,那些病人都是因為在極度巨大的壓力下,或者是在精神異常緊張之下產生了幻覺,只要將他們的壓力給緩解了,讓他們的精神不處於緊張的狀態,那些幻覺就消失了。

可是根據我的觀察,你好像沒有什麼太大的壓力?你的精神也不處於緊張狀態,思路也十分清晰,所以你並不是因為工作壓力過大產生了幻覺。

僅憑著你的敘述,我沒有辦法診斷出的你病根在那裡,也說不出是什麼原因讓你出現這種反應,我需要到你工作的單位去觀察一下,只有這樣,我才能找出根源,幫你解決這個問題。”

劉秀有些為難的看著湯名揚:“這個……湯主任,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