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環境下誰也想不到誰能有這情趣,加上風衣男的風衣很長,猛一看也找不見他的腿。一時走眼,竟然沒認出他倆來。

我趕緊奔過去,你們幹嘛呢?媽的不聲不響的就走了。

白開連忙道,媽的你別推,老子都快撐不住了。

我見風衣男正在用手電,在天花板上搜尋著什麼。於是我又問,你們發現什麼了?

風衣男的手電就照了下來,指了指我身旁。“你看!”

我順著光一瞅,也是一愣。我們是在二樓,當時上來的時候,明明這個位置是有一個半封閉的休息室的。可如今手電光下,哪有什麼沙發和茶几,只是一片空空的地板。甚至連做隔斷的玻璃都沒見到。

我靠!這麼快這傢俱就被人搬走了?地板呢?地板也不見了!

我不甘心的走過去摸了摸地面,的確,地面上冰冰涼涼的,根本就不是休息室裡見到的那種地板。

這實在讓人匪夷所思,我們下樓的時候非常小心。完全不會存在跑的過快以至於漏了一層。

可這二層的變化也太大了吧,而且就在這短短的幾十分鐘裡?

我道,我們是不是太緊張,走過了?現在是一樓?

白開就罵道,就算是一樓,門呢?媽的大門你看見了嗎?

我四下望去,心裡又是一緊。剛才一直沒有考慮這一點,如果是一樓的話,就算這樓裡再陰再黑,起碼也會有一些光從門外透進來。

然而這層樓除了這束手電,一切都是黑洞洞的。

風衣男在上頭找了半晌,跳了下來。

天花板沒有問題。他把手電交給白開,我們上去看看?

白開吐了口唾沫,媽的要是鬼遮掩,這鬼這次可是真他媽玩大了,連老子都敢整?

大步流星的朝樓上奔去了。

我生怕白開走的太快,跟不上他的手電光,剛忙隨後小跑的上了樓。

然而回到三樓,在白開用手電光晃過一圈之後。

三個人又驚住了。

不僅是二樓,這次連三樓都有了變化。

雖然當時檢視的並不仔細,但很多明顯的地方還是能看出來,這層樓跟我們之前來過的三樓不一樣。

我說,我懂了!這樓怪的問題就在這兒。那廣東佬可能也是這麼消失的!你們在電影裡看見過沒?有些地方是能跟四維空間連線的,我們是不是無意進入了什麼缺口才闖進了一個平常看不到的空。。。。。。

小缺你這智商就甭說話了。白開打斷我道,哎,我不知道你是跟哪個師傅的,咱們先把知道的破鬼打牆的招式輪著來一遍。能讓咱們倆一起著道的,估計不好破。

風衣男嗯了一聲,這樣的話,那些基本的方法也就沒什麼用途了。江老闆,你也聽一下。鬼打牆通常只是讓你在一個地方兜圈子,但這棟樓比較特別,是上上下下的,我們肯定沒有在兜圈子。一會兒肯定是要請你幫忙的,希望你別害怕。

我看了眼白開,聽著意思指不定他跟風衣男說我多慫了。

我點點頭,這時候沒功夫計較這個。

那風衣男就又道,現在我要跟白兄互相把對方背起來,你就要跟在旁邊觀察,把看到的蛛絲馬跡告訴我們?可以嗎?

我又點點頭,那風衣男就跟白開用了一個背對背的姿勢,兩個人的胳臂互相藉著力,環在了一起。有點像是小時候,小孩子做遊戲的那種姿勢。

我拿著手電,照著倆人彆彆扭扭的開始往樓下走。

他們的姿勢走路本身很吃力,想要下樓梯就更加難上加難。

每走一步,都需要兩個人共同配合才行。

我在旁邊看著都累。

終於走下了一層樓,具體用了多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