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了王中王那氣氛壓抑得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的辦公室。

他的眼神飄忽不定,如同無根的浮萍四處躲閃,彷彿在逃避著什麼足以吞噬他的可怕存在,額頭上更是滲出了細密如珠、滾滾而落的汗珠,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令人心悸的不安光芒。

他的喉嚨不自覺地吞嚥著,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王中王緩緩抬起頭,目光如兩道能瞬間將人洞穿的犀利閃電,直直地射向林墨詩,那目光彷彿能將林墨詩的靈魂都凍結,他開門見山,聲音冰冷得如同千年寒冰:“林墨詩,我想,是時候咱們該好好談一談了。”

林墨詩緊張得雙手不停地搓揉著衣角,那衣角彷彿都要被他揉碎,聲音顫抖得如同深秋寒風中瑟瑟發抖的落葉:“王總,您找我”

王中王面無表情,那表情彷彿是一張冰冷的石雕面具,指了指對面那張彷彿等待著審判罪人、充滿壓迫感的椅子,冷冷地說道:“坐下說。我想知道你最近和競爭對手那頻繁得令人費解的接觸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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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詩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那顫抖彷彿寒風中一片脆弱得隨時會支離破碎的枯葉:“王總,那只是一些偶然的、微不足道的交流,真的沒什麼特別的,您千萬別誤會。”

王中王冷哼一聲,那哼聲猶如寒冬裡一陣能穿透骨髓的刺骨寒風:“偶然?如此頻繁且密切的接觸,你竟然還敢大言不慚地說是偶然?公司如今正深陷危機的無底沼澤,任何一點異常的風吹草動都絕不能被輕易放過。你最好老老實實、一五一十地跟我說實話。”

林墨詩低下頭,沉默了許久,那沉默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停滯。

隨後,他緩緩抬起頭,眼中帶著一絲委屈與無奈交織的複雜神情,聲音帶著哭腔,彷彿要將心中的痛苦都哭出來一般說道:“王總,我在公司這麼多年,一直都是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忠心耿耿、絕無二心,我真的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公司的事啊。”

王中王緊緊盯著林墨詩的眼睛,試圖從那慌亂如麻、閃爍不定的眼神中找出哪怕一絲說謊的痕跡,聲音愈發低沉,彷彿來自地獄的審判之聲:“你覺得我會輕易相信你的這番漏洞百出的說辭嗎?在這個如此敏感、生死攸關的關鍵時期,你的這些可疑行為很難不讓人產生深深的懷疑。還有,就在你來之前,我收到了一封神秘莫測的信,這讓原本就錯綜複雜的事情變得更加迷霧重重、難以理清了。”

林墨詩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同一張白紙,毫無血色,聲音顫抖著,彷彿風中殘燭般問道:“什麼信?王總,我真的不知道啊。”

王中王沉默了一會兒,那短暫的沉默卻彷彿一個漫長的世紀,語氣稍稍緩和了一些,但依然嚴肅得讓人不敢有絲毫鬆懈:“林墨詩,我希望你能明白,如果事情真的與你無關,你完全不必如此惶恐害怕。但倘若你隱瞞了什麼至關重要的真相,後果的嚴重性恐怕不是你這脆弱的肩膀所能承受的。”

林墨詩連連點頭,如同搗蒜一般,那急切的樣子彷彿在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王總,我知道,我知道。我願意全力以赴配合調查,想盡一切辦法證明我的清白無辜。”

王中王重新坐回椅子上,那椅子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彷彿在訴說著此刻的沉重。他拿起桌上的一份檔案,神色嚴肅得讓人不寒而慄,說道:“這是我們目前所掌握的關於你的一些不容辯駁的情況,你自己好好看一看。”

林墨詩顫抖著雙手接過檔案,那薄薄的幾張紙在他手中卻彷彿有千斤之重,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的眼睛掃過檔案上的內容,每看一行,臉色就蒼白一分,到最後臉色瞬間變得如同一張毫無生氣的白紙,毫無血色。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

“現在,你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