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說過三天再上課時才去買,我竟鬧了起來,怕三天以後買不到那麼簡單的東西。

事實上存了幾日的饅頭也是不能用了,而我的心,第一次為了那份期待而焦急。這份童稚的固執自己也陌生得不明不白。

“你看到了什麼?”老師在我身旁問我。

“一個石像。”

“還有呢?”

“沒有眼珠的石像,瞎的。”“再看——”

“光和影。”“好,你自己先畫,一會兒老師再來!”說完這話,他便走了。

他走了,什麼都沒有教我,竟然走了。

我對著那張白紙和書架發愣。

明知這是第一次,老師要我自己落筆,看看我的觀察和表達能有多少,才能引導我,這是必然的道理,他不要先框住我。

而我,根本連握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