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塵目前的所在,就是城主府之內。

寧塵將自己對姜立,還有皇帝說的那一套,原封不動的再次般給了眼前這個梁繼洲。

其實現在寧塵甚至有些後悔了,早知道皇帝聽到自己的女兒身死,連點動靜也沒有,自己當初就應該在樹林之中,將這個朱天心一併弄死算了。

畢竟一個謊言的背後,需要另一個謊言來掩蓋。

“嗯。”梁繼洲輕輕的點點頭,看向了寧塵問道:“卻不知道寧公子以為這件事情,究竟誰是主謀呢?”

“難說。”寧塵為難的臉色,瞬間出現,接著說道:“不過現在拜在明面上的就是射日山莊與神風堂。”

“具我錦衣衛的探子回報。”寧塵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看著梁繼洲說道:“在鳳陽公主遇刺前,神風堂的聶無雙曾經與殺害公主的李振峰暗中有過接觸。”

“錦衣衛的探子?”梁繼洲的神情一冷,看著寧塵說道:“你不覺得你們錦衣衛的手,伸的有些長了麼?”

“嘖嘖嘖。”寧塵不屑的搖搖頭,“梁大人,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在錦衣衛之中弄死了他聶雙江的兒子聶一刀,而現在我作為公主的送親護衛,前往你們西涼,若是不盯著點聶雙江,你叫我如何放心。”

“而且。”寧塵端起了身邊的一杯茶水,接著說道:“別說你們懸鏡司的人在我大明沒有暗子,若是梁大人如此沒有誠意,那麼在下只好端茶送客了。”

“對大明的陛下,也只好如是相告,你西涼暗中唆使神風堂買通北燕刺客刺殺鳳陽公主,意圖不軌,欲意挑起我大明與北燕的兩國爭端!”寧塵說的大義凜然,振振有詞:“你們西涼便可以坐看風雲,等待坐收漁翁之利,真是好深的心機,好毒的計謀!”

“你!”梁繼洲突然站起身子,怒不可遏的對視著寧塵,“簡直是血口噴人!”

“呼!”只是瞬間,梁繼洲便立馬反應了過來,他看著寧塵嘴邊若有如無的一絲笑意,知道自己小看了這個年青人,在剛才的交鋒中,自己顯然是落在了下風。

不過樑繼洲能坐上懸鏡司掌鏡使的位置,自然也有他的過人之處,瞬間便將心態調整了過來:“寧公子所言甚是有理,只是沒有證據,全是猜測,恐怕終究是虛妄,不足以讓人信服。”

“再說,我大涼與貴國向來交好,自然不會做這樣自斷後路的事情。”梁繼洲頓了頓,接著說道:“鳳陽公主遇害,事關兩國顏面,還請寧公子與本官精誠合作,找出元兇。”

“呵呵呵。”寧塵這才露出了微笑,看著梁繼洲說道:“梁大人所言極是,在下也不認為貴國會做出刺殺自家太子妃的事情。”

“當然不是你們的做的。”寧塵的心中暗暗的想到:“鳳陽公主本就沒有死,那裡需要找什麼元兇。”

“只是苦了那個侍女。”寧塵無可避免的再次想起了那個代替鳳陽身死的侍女,可憐其沒有苦主,竟然連一個為她討公道的人都沒有。

至於寧塵,他自己身上一大堆的事情都來不及清理,那裡有時間去管其他人的閒事。

“那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梁繼洲心中暗暗的諷刺。

“不知道閣下可要跟本官一同前往神風堂,查個明白麼?”梁繼洲突然神秘一笑,對著寧塵說道。

“有一句話MMP,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這是寧塵心中此刻唯一的想法。

“老子現在去神風堂?去幹什麼?去找死去麼?”寧塵心中暗罵的同時,也不忘了輕瞥梁繼洲一眼,“這傢伙肯定是故意的!”

扳回一城的梁繼洲,臉上卻是不禁露出了一絲微笑,接著說道:“若是寧公子不敢去的話,那在下也不強求。。。。。。”

“小爺會上你的激將法?”寧塵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