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郎你切莫自責”

張彤雲咬牙道:“怎麼不怪他,我們託付終身給他,他就要保護愛惜我們,今日之事要是不找回場子來,他就不是我張彤雲所愛的韓暮了”

韓暮哈哈大笑道:“小彤彤放心,我韓暮何時受過無名窩囊氣,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拿了我的給我還回來,這才是你郎君的風格;只是在秦國境內,行事必須要講講策略,可不是我上去一刀削了他的狗頭便可以的,我保證定教這狗東西吃個大虧,辦法我已想好,到時請我家菱兒配合一下便可”

蘇紅菱奇道:“怎麼要我配合麼?”

韓暮在她小嘴上滋兒一口道:“當然由你來配合,這樣一來你才解氣,另外你沒看到那老東西看你的時候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麼?”

蘇紅菱捶打著韓暮的胸膛道:“誰稀罕他看,我都快噁心死了”

張彤雲格格笑道:“吆我想人家看,人家還不看呢,沒見那老東西捧著你的胸衣聞的如痴如醉的樣子,乾脆菱兒從了他,我家也好出個太守夫人”說完閃身便跑

蘇紅菱滿面羞紅,追著張彤雲滿屋子繞圈,韓暮含笑看著二女,心中不住的思考著計劃,這幾日憋屈的很,是該找點樂子了

午後陽光燦爛,大寒天氣能有如此溫煦的陽光委實難得,午飯後韓暮叫謝玄吩咐大夥兒稍微休息一會再收拾行裝,自己則帶著張彤雲和蘇紅菱二女前往祝宅找找樂子

祝公遠上午被馬俊升派來的人一頓大罵,現在正窩在院子角落陽光燦爛之處順氣,忽聽僕役來報:韓暮來訪頓時驚得一身冷汗,忙不迭的告訴那僕役,要他出去回話就說自己出門了,不在宅中

那僕役剛轉身出院,便見韓暮不請自進,已經撥開阻攔的兩名僕役進到院中了;祝員外無奈只得打著哈哈上前施禮道:“韓將軍大駕光臨,有失遠迎,但未經許可便闖入我宅中,是否有失禮之嫌呢?”

韓暮一陣大笑,只笑得祝員外手足無措,不知自己哪裡不對勁,這才道:“原來祝員外也知道禮儀這一說,我還當祝員外無視世俗禮儀,是個世外高人呢”

祝公遠道:“我乃大秦禮儀之邦有頭臉的人物,不跟你這蠻子一般見識,給我出去”

韓暮指著祝公遠的鼻子喝道:“少跟我在這裝大頭蒜,你若知道禮儀,為何上午你家親翁來此你連頭都不露一下,於公他是你的上官,你一個小小的里正難道不該迎接上官蒞臨?於私來說你們既然已經約為兒女親家,躲著不見親戚總不是個理,由此可知,祝員外您是個不通禮儀的老混蛋,我可罵錯你了?”

祝公遠避開他的目光道:“老夫上午有事在身未能拜見親翁罷了,何來你說的那些道理?”

韓暮眨巴著眼微笑道:“我看是做賊心虛?幹了壞事無法收場,只好躲在龜殼裡當縮頭烏龜嘍”

祝公遠怒道:“韓大人說話越來無禮,老夫敬你是他國來客,這才百般忍讓,需知這是在我大秦,不是你們晉國,由不得你胡言亂語到處撒野”

韓暮又是一陣炒豆般爆笑,學足了無賴的口氣道:“我就是這個德行,你怎麼著?難不成你還去汝陽城告我密不成?說我闖到你家祝家大宅打探訊息,當晉國的奸細,你去告密,我等著馬大人帶兵再來找我麻煩”

祝公遠臉色青一塊白一塊道:“你……莫要血口噴人,我何時去汝陽城告密了?莫要仗著你有幾百人便可胡來,需知你若在我祝家莊作惡,插翅也飛不出我大秦”

韓暮上前一把揪住祝公遠的衣服,往後一搡,那祝公遠便‘蹬蹬蹬’連退幾步準確無誤的坐到剛才曬太陽的大椅子上,欺前凝視他渾濁的老眼咬牙一字一頓的道:“你且坐下,我們慢慢說”

祝公遠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霸王作風,殺豬般的嚎叫道:“打人啦,殺人啦,祝三快叫人來